首相
无声息地弄死对方。如果小姐伤的严重,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地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也说不定。您忘了之前那些想要企图绑架小姐威胁您的人,这些人现在被震慑的连念头都不敢有···”
说到后面,他自己也愣住了。
倒是小泉纯一郎开心地大笑,“反应过来了?”
老管家咽了口唾沫,“您是说赤司家那孩子···”
“作为一个家族继承人,他没什么可挑剔的。可是如果是浅浅将来的丈夫,他跟冲小子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老管家没再说话了。
“更何况,冲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比起外人,自然是要有点儿私心,偏袒偏袒的。借着这个机会,让那孩子看清看清现实也好。”
帝光中学。
“呜呜呜哇哇哇~”
小泉浅哭的眼睛通红,委屈巴拉地看着倚靠在床边的人。
藤田冲已经摘掉了假发,黑色碎发服帖在苍白的侧脸边,唇瓣没有一点儿血色,大病初愈后虚弱地嗓音都哑了,“别哭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呸呸呸,你不许再乱说~”
“呜呜呜呜~”
小泉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拽着他的手,拼命地想要攥紧什么,不安地哭出了声。
“呜呜呜哇啊哇~”
“你吓死我了~”
“呜呜呜呜~”
藤田冲轻笑一声,拿起旁边的纸抽,扯出来,耐心地帮某只擦通红的鼻头,“小哭包。”
“撕啦~”小泉浅撅着小嘴,伤心地捂着纸巾,擤鼻涕。
“······”
被弄了一手鼻涕,藤田冲嫌弃地盯着自己手。
“我要洗手。”
小泉浅两眼瞪得溜圆,泪水凝滞在脸颊边,张着小嘴,下一秒又要委屈地哭。
“你嫌弃我,呜呜哇哇哇~”
狗男人。
哭声又开始了。
藤田冲听的有点儿头疼,捂着自己肚子,蹙眉,“我饿了。”
哭声立马停下,小泉浅抬眸,问,“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你做的就算了。”
藤田冲果断地拒绝。
他还不想伤上加伤。
“那你吃什么?”小泉浅幽怨地嘟了嘟嘴。
藤田冲无视对方谴责的眼神,“福记的粥和包子。”
“我去给你买。”
“给庭月打个电话,让他去办。你就在这老实坐着。”
“我出去帮你买。”小泉浅固执地坚持道。
“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得有多无聊?”藤田冲并不放心她一个在外面到处乱跑,随便找了个理由。
小泉浅的视线模糊,眼眶又红了。
一看又要哭的架势。
藤田冲警铃大作,无比认真道,“我想听故事。”
“那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小泉浅用力地抹了抹眼窝,掏出手机,麻溜地给庭月发了短信,拜托他买些吃的过来,“你想听什么?”
藤田冲嘴角微抽,“随便什么都成。”
“那我给你讲法国大革命。”
“······”藤田冲黑线。
“换一个。”
小泉浅张阖了一下嘴,试探道,“印度种姓制度的由来?”
“······”
藤田冲谴责地瞪着她。
“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讲好不好?”
“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一个不行,还有你的爱情电视剧也不成,还有画画唱歌相关的,也不许。”
“······”
正要给某人唱儿歌的小泉浅讪讪地阖上了嘴,难过地低下了头,眼眶通红,泪水滴答滴答的,不要钱地往下掉。
“呜呜呜~”
藤田冲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怎么又哭了?”
“我···呜呜呜~”小泉浅的头垂的越来越低,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指,带着哭腔地哽咽着,“我···我什么都不会做···”
藤田冲轻叹气,弹了弹她的额头,“什么都不会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呜呜呜~”
小泉浅哭得更惨了。
藤田冲擦了擦眼角的金豆豆,“阿浅,别自责了,这件事只是个意外。”
“呜呜呜呜~”
“我···我每次···拖累你···”小泉浅难过地泣不成声。
藤田冲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吓得惨白的小脸儿,早知道就不让一声说的那么惨了,安慰道,“这不是拖累,从头到尾都是我自愿的。”
“呜呜呜哇哇哇~”
“不要!”
“我不要!呜呜呜啊,我不要你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