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法忍受蚊叮虫咬,终年高温的热带雨林气候,抵达巴西不到四个月,忍痛和那位一身完美焦糖色肌肤的女友分了手,飞回四季分明,冬暖夏凉的北城故土。
贺谰回国第一个见的就是费韫,彼时费韫公司处于初创时期,缺乏人才和资金,贺谰有才又有财,是合伙的不二人选。
费韫把碗里的松仁玉米稍微倾斜,问:“够不够?”
“够了。”
贺谰眯起眼,觉得有蹊跷。
不是他思想复杂龌龊,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佳人才子的故事经久不衰,一定有其道理。
费韫时不时和旁边的女孩低语,又是夹菜又是添茶,虽然当事人做得行云流水,再正常不过,贺谰还是从费韫搭在蒋今池椅背后的手上,瞧出端倪。
贺谰像只抓到马脚的狡猾狐狸,内心暗自发出奸笑,摇头、抖肩、摇指地说:“不对劲,你很不对劲。”
后来,据贺谰自己说,他第一眼见到坐在费韫旁边的蒋今池,就知道她不一般。
溢美之词,也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