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郁锦尘将手一伸:“五十块钱拿来。”
二流子哭着开口:“刚才不是只拿了你十块钱吗?”
郁锦尘朝马到成看了一眼:“你们把我的人吓着了,还打伤了,得付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
二流子哭:“我没有。”只将先前收的十块钱拿了出来。
郁锦尘一拳抡上,二流子抱起头,忙说:“我给,我给。”松开了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来,都是十元十元的票子,再数了四张出来,给了郁锦尘。
郁锦尘将五十块钱收好,放在裤袋里,走回到汽车边,指着这伙流氓:“你们给我让开,不要让我再打一回啊!”
那伙被打伤打怕的流氓们赶紧让了一条路出来。
郁锦尘让司机上了副驾驶位,马到成在后边坐好,他则上了驾驶位。
到这时候,司机对郁锦尘是心服口服,十分崇拜。
郁锦尘发动汽车,指着两边的人:“你们最好把前边的钉子给我收拾了,如果再让我的轮胎扎到,我会把你们一个个打得一年都下不了床。”
二流子大哥一挥手,那帮人立马跑到前头去清理路上的木板钉子。
汽车里边,曲桃儿和曲二丫看着这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到成捂着被打痛的肩背:“锦尘,平时见你每天早上起来练功夫,看来还真是有用的,以后我也要每天早上起来跟你练,你可得教我。”
郁锦尘笑道:“以前叫你们一起跟着我练,你们懒,不肯练,这下吃了亏才知道有功夫在身的好处了吧!”
司机看着外边这帮人,愤愤道:“对付这些小流氓,还是有背景的,也只有以暴制暴了。”
郁锦尘看着司机:“你可以将这里的情况向县里如实汇报了。”
司机哼了一声道:“那是肯定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敢弄。”
悠园镇也属于平安县管辖,到时将这事汇报上去,县上一定会管。
汽车朝着向西村一路开去,郁锦尘在半道上掏出四十块钱来交给马到成,“你受了伤,这钱归你。”他只留了自己那十块钱。
马到成接过钱:“等回去的时候,我们拿着这钱到外边好好呼上一顿。”他虽然是挨了一顿打,但也不好意思把这钱拿了。
郁锦尘没说什么,进了村子,碰上个老妇人,问道:“老婶子,请问曲德蓉住哪?”
老妇人听着想了好一阵,才反问:“你说的是曹家的小曲吧?”
郁锦尘忙点头:“是,正是。”
老妇人指着个方向:“朝那边拐个弯就到了。”
郁锦尘道了一声谢后,开着车朝那方开了过去。
“三姐,我怎么觉得那位老婶的眼神很不对劲。”曲桃儿看着车窗外频频回头的老婶道。
曲小若道:“我也觉得不对劲。”
郁锦尘将车一拐,朝另个方向开了过去。
马到成问:“怎么朝这边走?”
郁锦尘:“我们先把车停好,再去探探情况。”
曲小若附和:“这个主意好。”
郁锦尘难得听到曲小若附和她,朝她笑了一眼,但换回的却是一记白眼。
等郁锦尘把车开到离曹家不远的一处庄嫁地里,司机留下来看守东西,马到成受了伤也留了下来。
曲小若姐妹仨什么都没拿,她们跟在郁锦尘的后面,朝着曹家的方向走。
就在曹家的屋侧,他们看到了院子里出来个女人,穿着花棉袄,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棉皮鞋,从背后侧面看挺年轻漂亮。
曲桃儿想着一定是大姐,于是张嘴就要喊,却被二丫给拉住。
二丫嘘声说:“这不是大姐。”
穿花袄子的女人提了把椅子出来,一手还拿着个铁盒子,铁盒子里是满满一盒瓜子。
“曲德蓉,帮我把炭盆搬出来,我脚凉,得烤烤。”
姐妹仨一听大姐的名字,就都激动了起来,都伸着脖子在看。
不一会,一个女人费力地搬着个炭盆出来,放在了花袄女人的面前。
这女人正是曲德蓉,可让姐妹仨觉得心寒的是,她们的大姐穿着件打着补丁的破旧棉袄,袄子的棉花都跑出来了,脚上也穿着个单布鞋。
一个穿得花枝招展,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这让姐妹仨都好奇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到底是谁?
曲桃儿心想不会是姑子吧!
正在这时,三个青年走了过来,他们一瘸一拐,显然是受了伤。
郁锦尘一看,走在前面的正是被称之为“大哥”的青年,他身后两个也是被他打过的。
“他妈的,要是下回再让老子碰到他,看老子不杀了他。”
“大哥,那人是个练家子,我们对付不了。”
“老子有枪,怕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