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原来如此。”半响,他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
司漓甩裙就走,他却已行至跟前弯下腰。
“你干什么?”脚踝被握住,她愣了愣。
魔帝罔若未闻,抓起她纤细的足腕,为她套好刚刚扔出的鞋,然后趁她尚在发呆时将她拦腰抱起,重新回到榻边。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威胁警告的话却说的越来越没有底气,靠在魔帝的怀中,却闻到了和那缕草木香格格不入的陌生花香,与她方才在窗扇后闻到的丝丝缕缕的味道如出一辙。
被放回榻上,司漓第一时间就是转过身去不想面对他。魔帝也不生气,撩起一把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默不作声的给她编织。不一会头发重新扎好,系上了绸带,两颗明珠衬的墨发璀璨生辉,光泽耀目。
“现在可以听吾说话了?你儿……那小子没死透。”魔帝身子倾斜,撑着脑袋在她身后躺下,凝了眸子瞧她,目光软和,语气轻柔,“肉身虽毁,吾保了他那一魂一魄。”
司漓身子猛的一僵。魔帝瞧她浑身绷直,拍了拍她的肩说:“宽心。有吾用神力喂养,待三魂七魄皆全,他就是你我真正的儿子。”
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下,她松了口气。
司漓没有去问是真是假。此魔向来不爱撒谎,更不屑以此来哄骗她的真心,既如是说,那必是真的。
这样的结局两全其美,儿子没死,他也不会受威胁,心落下的同时,情不自禁往他怀中挪了挪。
“嗯?”魔帝对这具移到一半又忽然停下的身躯有些不满,直接握住她的肩将她扳过来,“躲我?”
他的话换来夫人重重一脚踢在了膝盖上。
“又怎么?”
这女子怎的动不动耍脾气,耍的莫名其妙!
魔帝一头雾水时,司漓仰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直言嗔责:“我才离开没多久你就找女人。”
“何时找女人?吾与她什么都没有。”
“是吗?”司漓哼声,揪住他的耳朵阴阳怪气的说:“没什么她为你哭为你伤心?没什么你对人家那么温柔。你不是最讨厌女子吗?不是不近女色吗?”
某魔被夫人揪着,不但不敢顶嘴,也不敢反抗,漂亮的眼中满是无奈与怜宠:“白樱出言关心,吾总不能动手打她。”
“白樱又是谁?”夫人听到陌生女子的名字,脸色顿沉,开始盘问,“是不是还有什么黑樱黄樱。”
魔帝闭了闭眼,很想把那个乱传谣言说他爱召妓找女人的甄无辽给宰了。
就这一个女子已经搞的他头大头疼,不敢怒也不敢言,还要事事哄着,面对再无聊的问题也要耐着心解释……如此麻烦!当真一个就受够了,何来那么多女子?!
夫人没有等到他及时的回答,更恼了,手上使了力道,恨不得把他耳朵给卸下来解恨。魔帝握住耳朵上那只手,又不敢将她拽下,斟酌了几番,松开指尖,顺着她的身体下滑,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捏了两下占够便宜后才说:“她是狐族两兄弟的小妹。”
不说还好,说了膝盖又中一脚。
“还踢?!”
司漓不依不饶,恶狠狠的捶打他:“原来是她。还说不是你老相好?怪不得你对人家那么温柔。当初你要和我一刀两断的时候,你的手下可说了,你以后会娶什么狐族的公主为妻……原来你们早就好上了对不对?”
“胡言乱语!”魔帝厉色恨声的批评,“吾与她什么都没有,何处听来的浑话!简直找死!”
凶完后夫人果然不吭声,而是伏在他怀中开始低低的抽泣。
“你哭什么?”魔帝眉头蹙起,目光闪烁,搂着夫人放低姿态轻声说,“并非凶你,恼的是那胡言乱语之辈。……好好,都是我的错。”
漂亮的手指捧起夫人的脸,他低头吻去那双眸中的泪水,轻叹:“不哭了,乖。”
“要是我们没有重逢,时间久了,你是不是真的就会和她在一起,然后娶她为妻了?”
“不。”他答得不假思索,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为什么?”司漓勾住他的脖子,努力朝他的气息仰头,“那个白樱,听说是妖族最美的白狐。人家兄弟向你投诚带走这个小妹,就是打算献给你的。”
“你就如此爱吃醋?”魔帝忽然笑了笑,顺势再次吻下,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齿间纠缠时,话音飘出,“怎会不重逢,吾不是找来了么?”
气息压下时,司漓脸上一燥,想伸手去推,却被他圈在怀中,浑身使不上力,只能在吐气间抵抗:“放……放开我,你干什么?”
“干什么?”他吻的深入缠绵,轻轻将她放平,然后欺身而来。漂亮的凤眸懒散肆意,如同他的手、他的唇,为所欲为的在她身上流连游走。等到司漓被他撩的昏昏沉沉,意识全无时,他才哑着声音在耳边诱惑着回答,“自然是,你。”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