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之物
都不必了。”
疏图道:“多谢公主,我没什么大事情,公主不必挂碍。倒是公主你马上就大婚,想必事情繁多,就安心忙自己的事情吧。”
由颐先是一愣,随即神色有些暗淡下来,随后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便也起身告辞。
等众人都走了,西谟问道:“外界传闻公主不满意这桩婚事,方才你提到她的婚事时我看了她的反应,看来传闻是真的。”
疏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西谟连连点头道:“我自然是不会乱说的。只是很奇怪,公主明明不喜欢,为何不拒绝?”
疏图说道:“公主应该是考虑到与宋家联姻,能够助力太子在朝中地位。她自己对婚事似乎无所谓,我猜想她肯定觉得嫁给谁都是嫁,谁说到底,这桩婚事并不是为她自己的。”
西谟有些惋惜道:“可惜宋自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千娇百媚的公主,却还和辛妙人纠缠不清,眼下还多了个二人合谋杀公主的嫌疑,真不明白他是如何想的。换做是我,我一定跟所有女人都划清界限,日日陪在公主身边,把我知道的甜言蜜语都尽说给公主听。”
疏图笑起来:“我们就别做那个美梦了。能活着回去都不容易了。”
西谟也笑道:“那倒是,先活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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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日,承欢刚刚进来给疏图换药之时,敦临兴奋地跑进来说道:“你看谁来看你了?”
“今天不是有轻寒老师的课吗,怎么跑过来了?”疏图有些奇怪怎么连轻寒的课都没上。
说话间,几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不正是轻寒吗?连翼在后面跟了进来了。
疏图和行云都有些吃惊,没想到轻寒竟然会过来。
“我来看看你伤势。”轻寒语气中已经多了些许的温度。
承欢高兴道:“轻寒姐你来太好了。”
轻寒朝承欢一笑,走过来,看了看疏图的伤口,便从承欢接过来开始亲自给疏图换药,疏图有些尴尬地往回缩了缩。
“你放心,我比承欢要熟练。”轻寒说道。
承欢笑道:“之前如何给伤口换药,都是轻寒姐教我的。”
轻寒一边给疏图换药,一边告诉承欢一些护理的要领,承欢在一旁连连点头。
敦临一半揶揄一半疑惑道:“你似乎比医官还要熟悉一些。”
轻寒头也不抬道:“习武之人,受伤是常有之事,久病成良医,时间久了,自然都会了。”
敦临看向轻寒的目光中满是疼惜和不舍,疏图瞥了敦临一眼,赶紧把眼神挪向旁边去了。
说话间,轻寒已经帮疏图换好了药,疏图和行云赶紧谢过了。
“总的来看,没有伤及要害,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来上课了。”轻寒说道。
敦临笑道:“你得快些来上课,本王与连翼两个人打不过她。”
众人都笑了起来。承欢端了一盆水过来给轻寒净了手,正在这时,由颐和乘风也从外面进来,看到轻寒,由颐显然愣了一下。
众人与由颐和乘风行礼,由颐照例问了疏图几句,便在敦临旁边坐了下来。
“听说今日母后让你和宋自牧去坤德殿一起吃饭,你怎么还在这里?”敦临有些好奇道。
“我不想去便不去了,这有何稀奇。”由颐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又都无奈地笑了笑,敦临劝慰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日后的夫君,长姐即便不喜欢,也要同母后好好说,不好使性子。”
“若是轻寒与她的情人想要杀你,你还能同她同床共枕举案齐眉百年好合?”由颐讥讽道。
众人皆是一愣,敦临尴尬地看了轻寒一眼,有些不悦道:“长姐休要胡说八道,太失礼了。”
由颐似乎觉得也有些不妥,便只是哼了哼,没有反驳。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轻寒起身对疏图说道。
“本王送你吧。”敦临也站起身。
“不必了。”说话间,轻寒已与众人告辞出门了,承欢赶紧送她出去。
看轻寒出门,众人便又都坐下来,敦临不悦道:“把人说走了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