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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
“我可是正经人。”
丰依没忍住,捧住他的脸直直吻了上去,她吻得特别温柔,没敢深入,只伸进一个舌尖,舔着珇实敏感的上颚。
舔过的瘙痒不断刺激他的神经,伸手压过她的后脑,邀请来客进门探探。
嘤嘤靡声不断,没一下轻哼都刺激珇实吻得更深,恨不得直接从口而入,把丰依整个吞下去。
香津浓液流转,湿软舌尖交织,啧啧之声流离回响,连带着空气都热燥了几分。
丰依喘着气坐在床沿,唇珠透着水光,“不是说去看看店吗。”
珇实睁着眼,像只小狗样用那双湿漉漉的眸看着她,“我现在觉得待在这里也挺好。”
“别贫了,”丰依推了下他的肩,“快去了,把你的私房钱全花了。”
珇实伸了个懒腰,“可以啊,本来就是用来给你买三金的,换个花法而已。”
两个人挽着手,一阵穿堂风过,吹起丰依脸侧的长发,恰好擦过珇实的下颌。
“依依。”
“嗯?”
“你又撩我。”
“什么……”
胡同悠长,岔路多支,珇实拉着丰依躲进一个角落,俯身贴上她的唇,“依依,我难受。”
丰依红着脸,侧着头不回答。
两个人的手心都冒着虚汗,还是丰依先开了口,“快去店里,好好收拾收拾,再不开业,两个人要喝西北风了。”
丰依拉着还有些饿的珇实走在巷子里,里头暖黄色的路灯照得两个人的影子贴在一处,密密难分。
才过路口,就听见前头热闹的人声,两个人刚露头,就被无数的话筒和相机堵住。
一个矮矮的女孩反应最快,一下跳起,“您好,我是都市晚报的记者,吴三。我想请问下您是跳桥讨公道的丰依小姐吗!”
后头的人马上跟上,“您好,我是周周新刊的记者,您说您的手指断了,现在情况如何?”
“您是在工厂干活时候出的事吗?”
“听说当时厂里想把这是瞒下来是吗?”
“您觉得您在这个时间出事,是对最新政策的考验吗?”
“您的店现在有重新整理吗?”
丰依看着面前疯狂前仆的记者,害怕地退了两步,“那个,我,我。”
“丰依小姐!”那个矮矮的姑娘一下从人群中蹦出来,“听说您不要赔偿,只想为促进工业生产安全是真的吗?”
丰依没办法,现场实在太吵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个问题都听不到。每个报纸的侧重点不同,每个记者也只想问自己想问的问题。
丰依想了想,直接后退,假装跌倒,顺势扯下纱布,露出自己残缺的左手。
现场一下安静,只剩摄像头推进聚焦的声音。
丰依举起手,“我是在工厂车间工作时出的事,上午发生的意外,下午才被送去人民医院。他们逼我签无责书,说是20万,买我的签字,我不要,我只要个公道。”
“丰依小姐,20万是笔巨款,您一点心思没动吗?”
丰依摇了摇头,“他不是真的想赔偿,只是想把责任推干净,这样他一分都不用出。”
“而且,可能以前就有其他工友中过他的圈套。”
现场记者本身只是想蹭个热度,这话一听,马上就热闹了,有什么比挖往事更有意思呢。
反应快的记者马上同编辑部的领导报告,觉得完全可以开个专栏,把热度拉满啊。
可有人想要报道正面,就有人想挖点小人物身上的错。
一个话筒又抵上,“丰依小姐,请问您觉得目前所出台的相关文件和政策是否对您现在处境有所帮助呢?”
丰依低头想了一下,“我们工人的安全问题逐渐走入大众视野,特别是像我一样的外出打工人的境遇越发成为社会上讨论的热点,对我们的重视也逐渐加深。”
丰依抬头,直视镜头,她的眸子在小小的取景器里熠熠生辉,“我相信,以我为契机,一定是一个帮助工人创造安全生产环境的绝佳机会。”
“我们的政策不断完善,覆盖面也逐渐扩大,这是工人的胜利,也是政府的关照。”
那头的记者,浅浅一笑,收回的动作有些僵硬,“谢谢。”
他本来想挖点不合适的发言,只要她说的那句话有问题,那大可以拿出来做文章,可现在看来,这个人还挺聪明的。
没有贬低哪一方,也没有说是谁的错,甚至把这场意外升格为行业进步的契机,真是让他有点意外。
丰依站在店门口,拉开卷闸,里头刀劈斧砍的痕迹还在,她实时地落了两滴泪,瞬间成为摄像机的焦点,也成为各大卫视节目的封面图。
丰依站在电视前,几乎每个卫视都在报道她,各种舆论和同情都在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