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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贾策掏出手机后忍不住干笑了一下,他自己都在地上摔得那么惨了,手机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呢。
屏幕都碎了一半,根本打不开,想看消息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不过贾策想了想,也不太会是什么大事,就算有什么大事,也只可能是胡卿和师叔找他有事,可他们都是灵兽,手机联系不到肯定还会有别的方法,这样一来,手机里那条消息看不看其实也不着急了。
那贾策就不着急找男人赔钱修手机了。他可以顺便听一听男人这次来这的原因——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找道士的原因基本上都牵扯到一些他们自己比较隐秘的事,而这些事又通常可以透露出一些本人的性情,他就要从这些原因里看看这个人的人品怎样,要是人品不错,手机的事他就算过了,毕竟自己也不差那点钱,但要是人品不好......
贾策抬脚走进店里,被里面几乎是毫无装饰的装饰给惊了一瞬,除了墙上的几副为了美观的画和盆栽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前台桌立在中间。
原本应该在这里的枝枝和男人已经不见了,前台上站在一只老鼠,似乎十分有灵性,仿佛在观察四周,见到贾策来了之后跳下台去,跑进黑暗里不见了。
程天佑对此见怪不怪,还主动替贾策解释起来:“那只老鼠是枝枝的宠物,很聪明,但是只听枝枝的话。”
贾策点点头。但他并没有真的把那只小老鼠只当做枝枝的小宠物,因为他相信枝枝作为修炼成人形的妖,对于那些还没有修炼出人形但是有灵智的妖肯定是有一定统帅能力的,说不定就是他们的统领呢,那只老鼠应该不是宠物那么简单,可能是个跑腿小弟之类的。
那他刚刚是在看店吗,见到贾策来了才走?这样一想,还挺有意思的。
此时桌后一扇门扉打开,好似在邀请他入内。
贾策看向身后,程天佑停在门口,恪守职责,脊背挺直,一副不会离开岗位半步的样子。
贾策就肚子进入,门后房间陈设同样是简单无比,只有一张办公桌,桌后是枝枝,桌前就是那个矮胖男人,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走进的男孩,仍然在说着。
“不是我要杀他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
贾策顿了顿,又是误杀?
枝枝一脸冷漠,说:“你没说实话。”
男人涕泪直下,“大师,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枝枝双手抱臂,站起身个,作出一副请客动作,“有所隐瞒亦为不实,既你心下不诚,我也无需出手,请吧。”
“求求你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啊,大师我求求你了。”男人已经扑到枝枝身前,双膝下跪,作势就要磕头。
几只老鼠爬上他的背,一路上行,攀到他的头顶,揪着他的头发又敲又打,吱吱吱得叫个不停。
枝枝扯着男人手臂,强行扯着,不让他再向下俯身分毫,“我受不起,你起来。”
男人不依不饶,嘴里乞求的话不停,浑身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枝枝的好脾气从来是只对着胡卿的,见男人这么难缠,心里早就烦闷不已,眼珠子转了转,指向贾策,说:“他是我们店里的道士,你去求求他。”
同时,在男人失神的刹那,把被他扯住的裤腿抽出,吧嗒吧嗒跑了。
男人顺着枝枝的手指看去,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男孩,那个男孩的衣服有些破损,右手小臂缠着雪白的绷带,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意外,他的目光在自己和枝枝的脸上不断来回,他的嘴微微翕动,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男人心里震惊无比。这,这,这个小孩居然是店里的道士?但他心里不敢多想。
他家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张卡片就已经够诡异了,老鼠像人什么的就更加确定这个店绝对不会是故弄玄虚,弄巧成拙的,一个小孩是道士又能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他是从小就开始学习呢?
枝枝翻箱倒柜地找出一面只有巴掌大的黄旗,上面画着一个赤面獠牙的兽脸,面容极其恐怖,上下长牙交错,怒目圆瞪,一双招风耳耳廓巨大,耳垂垂及脖颈。
“这是耳听心声旗,只需让人视其双目,所答必真,就交给你啦。”
枝枝把那旗子一把抛出,悠哉悠哉走出门去。
贾策左手一伸,堪堪把它接住,然后就对上了男人不可置信的脸。
贾策刚刚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虽然说他只是个刚刚入门的小道士吧,但谁说他就不能试试解决一下这些问题呢?而且他昨晚已经成功试过了,小小的驱邪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就算真的是什么难事,他现在也只是听一听这男的说话,把信息收集一下,谁说一定要他去处理啊?不是还有胡卿吗。
所以他根本不慌,学着胡卿的样子,一脸高深莫测的,作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
男人也坐回了他的位置。
贾策拿起刚刚枝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