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吧
还没给你找钱。”
喻梓柏摇了下头,“不用了,你拿着。”
两人既然碰上了,喻梓柏便在芙安的提议下进了一间茶馆,这茶馆不太大,只有两层,好在楼上刚好能看见对面卖图纸的小男孩。
小男孩坐在摊子前,心无旁骛的用木棍敲着自己的脚趾头。
“喻梓柏,那小男孩是哑巴?”芙安坐在喻梓柏对面,抬手端起了茶杯,看见喻梓柏点头后,她抿了口茶,“虽然我们找到了他的摊位,也能在这儿守着他,但万一他不回来呢?”
喻梓柏皱眉,看了眼芙安,芙安继续说,“万一他晚上就直接朝刘丹动手呢?”
“莫大人带了许多侍卫在天香阁守着,也严加看管着刘丹的包房。”喻梓柏低声,“况且天香阁人来人往,客多眼杂,他应该不好下手。”
芙安点了下头,笑问,“喻梓柏,你有没有带多余的纸出来?”
“纸?”
“叠纸鹤的纸。”芙安冲他扬扬下巴,“那你把你买的图纸给我看看。”
喻梓柏将图纸递过去,芙安便仔细钻研了起来。
喻梓柏喝完一盏茶后,望向楼下吵闹的集市,方才大声叫卖的男子,卖的是糖葫芦,铺子前挤满了带着小孩的大人。
芙安抬头看他一眼,“喻梓柏,你觉得洛姑娘这人如何?”
“什么?”喻梓柏的反应有些不寻常,他抿了下唇,目光像藤蔓一样缓缓向下去。
“你额上还有汗。”芙安提醒他。
他抬手拭汗,芙安笑着问,“喻梓柏,洛姑娘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吧?”
这副“郎情妾意”的画面恰好就被捧着纸鹤上楼来的洛娮娮刻在了脑海里,她觉得尴尬,也觉得羞愧,怎么自己来得恰巧不是时候?
“洛娮娮。”喻梓柏瞧见了她,起身时一手指了指她捧在手心里的东西,“你叠的纸鹤?”
“是柯大人在方景景房里找到的。”洛娮娮慢慢地走过来,小声问了句,“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什么意思?”喻梓柏疑问偏头,淡淡目光扫了眼洛娮娮手中的纸鹤。
“你误会了洛姑娘。”芙安将纸鹤接了去,一边查看一边说,“我跟喻梓柏是碰巧在卖纸鹤图纸的小摊上遇见的。”
洛娮娮“嗯嗯”了两声,“柯大人还说这纸鹤里写的是凶手给方景景的死亡预告。”
“跟刘丹收到的一样?”芙安问。
“应该是。”洛娮娮用余光瞥了眼还没落座的喻梓柏,喻梓柏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洛娮娮忽然感觉有一股视线正盯着自己的后脖颈看,她抬手摸了摸耳后。
“还真是。”芙安已将纸鹤拆开,纸上的字迹乱糟糟的,看不出个规律,芙安笑了声,“说不定是他让那个小男孩写的。”
喻梓柏跟芙安都望向了对街。
洛娮娮微笑叹道,“你们好默契啊。”
喻梓柏看向洛娮娮侧脸,目光滑过她柔软唇角来到亮晶晶的眼尾处,“洛娮娮,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洛娮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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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莫沉很愁。
带了许多侍卫驻守在天香阁的莫沉心想,若是那凶手,也就是所谓的猫妖,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人呢?那他的威名何在?
莫沉撇了撇脑袋,又想,不过若是刘丹被杀了,倒也……不错吧?
但是刘丹的包房里,也聚满了他的手下,若是这都能让猫妖得逞,那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莫老大!”小呆子在莫沉面前跳了跳,一手挥了挥,“莫老大你想什么呢?弟兄们叫你去包房看看呢,看他们伪装得怎么样。”
“伪装?”莫沉扯了扯唇角,眼中现出不可思议来,“我何时叫他们伪装了?他们不能直接藏在屋子里吗?”
“是弟兄们的主意,说是伪装一下比较好,毕竟能藏的地方太少了。”小呆子笑了笑。
“去看看。”莫沉走几步,路过一个侍卫时,他低声道,“我进去看看,你在外边好好守着。”
侍卫板着脸喊了声,“是!”
来到刘丹的包房外,莫沉一手扒开了纱帘,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像绑架一样闯入莫沉的视线,莫沉转身,冲着小呆子,“走错了?”
“莫老大,那就是伪装呀!”小呆子掀开了纱帘,示意莫沉看一眼。
莫沉看过去,瞳孔震了震,“这些……打扮成歌姬模样的,是那帮小子们?”
“是啊。”绷着歌姬衣服的小子们异口同声的问,“莫老大,我们伪装得还行吗?”
“你们能不能严肃点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莫沉正要教训他们,余光瞥见人群中还有一个生无可恋的刘丹,莫沉止了声,并不想在外人面前责备自己人。
刘丹慢悠悠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