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做压寨夫人!
个山主究竟多么英武非凡。
她继续央求道:“你就让我看一眼,我实在是太仰慕你们大王了。”
“这…”
胖土匪有些为难,片刻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也不是不行,过一会儿我们大王会来犒劳山中的兄弟,就在那里!”
胖土匪指了指门前高高的台阶之下,一个空旷的院子。
“待会儿大王便会在哪里摆桌酒席,请昨夜干活的兄弟吃饭。到时我将门打开一个缝,你便在这里看一眼吧。”
不久,远处便传来了许多土匪的畅谈笑声,都在炫耀他们昨夜的功绩。
后来笑声渐渐小了,谢扶桑想,应是他们的大王过来了。
胖土匪便将门打开了一些,说道:“最右边那个一袭黑衣的便是我们的大王了,威武吧!”胖土匪面上十分骄傲。
谢扶桑仔细一瞧,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这这,这比张飞还张飞吧!
满脸络腮胡子也就算了,偏偏体型竟是这般…这般健硕。
这要是真嫁给了他……
谢扶桑脑海中涌现出洞房花烛的场面,咦~,恐怕不出三天自己就要死在他身下了,不行,不行,必须马上跑。
那胖土匪瞧见谢扶桑一脸惊讶的表情,以为她被自家大王威武的模样震撼到了,便感到更加自豪了。
谢扶桑拍了拍胖土匪,胖土匪有些疑惑,一双眯眯眼看着她。
只见谢扶桑手一挥,胖土匪便晕了过去。
“你要跑?”少年有些疑惑,她为何突然想跑了。
不过,此刻却没功夫想那么多,他对她讲:“要跑带上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谢扶桑本就打算带上他,毕竟还能在逃跑的路上做个伴。
她立刻过去给少年松绑。
这门口是没法出去了,外面那么多人,一出去定然要被发现。
谢扶桑仔细看了看这间屋子,后面倒有个窗户,虽然有些高,但却能出去。
她反锁住房门,朝窗户走去。
谢扶桑看向四周,正想着找个什么东西踩着上去,就见一旁的少年扎起马步,朝她拍了拍他的腿示意。
谢扶桑明白了他的意思,踩着他的腿爬了上去,她刚跳下去站直身体,就瞧见面前有两个端着东西路过的女子,谢扶桑看她们俩惊愕的神情,似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即眼疾手快的朝她们撒了迷药。
“来人…”
她们二人话还未说完便倒了下去。
身后的少年紧跟着跳了下来,瞧见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对谢扶桑竖起了大拇指。
谢扶桑赶快拉着少年往山下跑,必须要趁那些人发现之前赶快跑出他们的势力范围。
谢扶桑和少年顺着山下跑了许久,她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
“我跑不动了,先找点水喝吧。”谢扶桑停下,弯着腰,将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也行,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追不过来。”
他们当然追不过来。
谢扶桑和萧铭离开没多久,江宴便带着自己的手下从攀愁山后面爬了上去。
攀愁山之所以称为攀愁山,便是因为此山太过陡峭,猿猱欲度都愁攀援。
自昨夜谢扶桑失踪后,众人便一夜未睡,派了人手在全城找谢扶桑的下落,后来听一路人说:“这城中被抓走了好些人,应该又是那城外攀愁山的土匪干的。”
江宴曾听说过,这掖城外的攀愁山上有一伙土匪,据说是以前前朝的逃兵占山为匪建立的,因仗着有利的地势和传下来的军中武艺和计谋,朝廷每每派官兵前去剿匪都无功而返。
后来因着他们得了赎银便会放人,官府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江宴没想到,他们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谢扶桑身上。
昨夜江宴便同谢衍他们商量计策,最后决定由江宴率领一队人马,从山后进入山寨,再由谢衍带领一队人马埋伏在山寨周围,听到江宴的信号后便一同里应外合攻下土匪窝。
江宴带着人攀爬了一夜,终于进入了山寨,他朝空中释放了一记信号,便带着人马去杀土匪了。
谢扶桑这边,她和少年听着水流声音,终于来到了小溪旁。
她用手掬一捧清澈的溪水喝了起来,嗓子中的干涩终于得到了缓解。
谢扶桑抬起袖子拭去嘴上的水泽,对少年说:“我叫谢扶桑,你叫什么名字?”
谢扶桑问别人名字前总爱先报自己的名字,她觉得这样交换名字很公平,也省的别人再问了。
“萧铭”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
“小明?”谢扶桑重复。
“是萧——”少年强调。
“秋风萧瑟的萧”
“哦”谢扶桑其实知道,她只是觉得这个谐音有些太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