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袭了
“我是不摘。”
“我也不摘。”
提姆从腰带上抽出可伸缩的防身杖,这种合金棍很轻,而且比他的手指还细,但他相信它的质量好到不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斩断。
长刀出鞘,薇拉上撩一刀。
提姆知道她这回认真了,便将棍提起尺许,但那一刀不是奔着他来的。
木制餐桌被削去一角,在桌角落地之前,薇拉踢出一脚。提姆侧身,又一跳,躲过了飞散的木片。
“嘿!这招是我的专利!”提姆嚷嚷着。
薇拉以迎头劈砍作为回答。
提姆右手抓住杖尾,左手呈掌状,擎住杖头,挡住这一刀。
薇拉借住反弹之力,拉开距离,腰腿弯曲,降低身形。她再度出招,这次是自下而上的斜刺,目标是提姆的面门。
这招提姆很熟悉,在他刚成为罗宾的时候,布鲁斯和他对练时经常使用,大多都难以防备。直到今天,训练的时候都难以防备,他无真正意义上的破招之法,只得硬抗。
格开一刀,提姆收势,扭步转身,一棍扫向薇拉的腰身。
薇拉却是不闪不躲,同样挥刀对攻。
不对!提姆瞬间作出判断,月影女的刀更长,也更重,在对攻之下,先倒下的绝对不是她。
他马上中途改变棍路,棍与刀交击在一起,但薇拉手中的刀更重更长。提姆拿的棍杖和刀一碰上,就失控的弹到了一边。
提姆退开,去摸套索。
“是很晚了,我该回家了,再见。”
薇拉跳开,到了已经被撞破的窗前,然后她打算重复一遍在楼顶所做的事。当她要打破三楼的窗户时,却看到窗户没关,而且有人在看着她。
鼻梁挨了一拳,薇拉的头向后仰,无法再保持原来的动作。
脚踩空,手又抓空,这下好了,现在薇拉只能寄希望于系统是诚实的了。
她尽量调整自己,试图以一个不那么疼的姿势落地。从四楼掉下去死亡率很高,如果姿势不对,会更高。
提姆拿出钩爪发射器,但薇拉先落地。
红头罩抬头看看楼上的提姆,提姆也看看他。
“没了。”红头罩言简意赅。
“四楼不应该让人尸骨无存。”提姆说。
这句话没错,薇拉听到会认同的,不过她复活的地方距离提姆超过半英里远,她听不见。
“没死,但疼的要死。”她如此评论。
下回得把复活点设置在更隐秘的地方,显然有人买卖处方药的暗巷不能胜任。
她拿出信,拆开后飞快得看了一遍,确定了接下来要去哪。
薇拉从系统包裹里取出迷你监听器,对着那些不合法的生意人扔过去。现在是和私人迷你版蝙蝠灯说再见的好时候了,可以想象蝙蝠侠今晚要多折腾一阵了。
做完这些,她退出巷子,准备乘地铁,然后离开哥谭,去纽约。
她走的很悠闲,不躲避街头的监控探头。如果有人看到她来这一片,那就让他们看到自己离开,这样显得不那么可疑。这是超杀女教她的,实用的反侦察技巧加一,唯一的问题就是需要搭配上后续工作,否则会弄巧成拙。
以后凯拉还会教我什么?薇拉开始猜,怎么在短时间内废掉一辆车?怎么溜进自来水厂下药?不应该,那似乎不是好人该知道的。
我是怎么认识这么……与众不同的朋友的?薇拉的思维往回飘,飘到了刚上高中的时候。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认识凯拉后,她又开始想自己是怎么卷进打击罪犯这行,又是怎么成为法律意义上的罪犯上了。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想得太多的好,否则会因心不在焉而走错路。薇拉离地铁站越来越远,离公交车站越来越近,而这个时间段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她转身走上正确的路线,走了十几步,然后决定见鬼去吧,明天再去纽约。
她上了楼,用钥匙打开了门。
上学的时候凯拉教过她开锁,知道她开锁不怎么在行。凯拉不想让自己家的门锁成为她的练手工具,而且回住的地方还要用铁丝和探针,挺不像话的,就又配了把钥匙给她。
从开门到脚落到地板上,薇拉都尽量用最小的声音,然后她就看到了凯拉那双在黑暗中发亮眼睛。
她关好门。“凯拉,你是没睡,还是我把你吵醒了?”
“你一进楼道,我就知道了。”凯拉说。
她认真的?不是?谁知道呢?很快薇拉就不在纠结这无意义的问题了。
“你看看这个。”她拿出已开封的信。“我看过了,但我不明白上面的一些名称。你在各国行动了那么多次,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我看看。”凯拉拿过信,读了起来。“我还真知道点,金并和双面人在合作,其核心是控制上层社会。苏联曾经有一项被称为‘尤里计划’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