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
时,她真敢一言不合用猎奇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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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是克己的。她从不愿意顺着内心的真实想法做事。肯定是阿芙罗拉又把她拉轮回绝境里给她上了什么眼药。埃尔文耐不住,跳下马车决定帮帮她。走近时,一股旱厕的恶臭味扑面而来,委员长是不嫌脏,猜着人直肠末端还在一刀刀扎进去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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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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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欧若拉早已经失去了她的意识。被埃尔文的大手拍在肩上她才如梦初醒——犯人早被她折腾昏死过去已经有一阵了。比起问讯她的行为更近似于虐尸。
“小失误。没事。我有控制出血量,感染杀不死阿克曼。注射点葡萄糖就活了。你们注意点,可给他捆扎实了。必要的时候拿刀子扎穿他。只要不伤到大脑和脏器,不内部大出血,他死不了。”
欧若拉指挥着三位面无表情的卫兵收拾残局,准备把俘虏押回纳特堡从长审问。曾隶属于调查兵团的卫兵们并没有抬头征求原团长的意见,在得到委员长的命令后纷纷行动了起来。埃尔文的手更用力了些,能把普通小姑娘捏哭。显然不是在质问欧若拉是怎么NTR了他的兵,而是在问欧若拉为什么毫无征兆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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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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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是第一次从敌人那里审问军情了。他们见过的,不会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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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不得不把双手都搭在欧若拉的肩头,然后一字一顿喊了她的名字。
“你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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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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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不狡辩了。也没有哼哼唧唧。埃尔文于是放缓了语气。他也不是奔着责备欧若拉来的:
“阿芙罗拉又虐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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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只是看清了她,让我有点迷茫。”
欧若拉点了根雪里烟,眼里流出忧伤:
“先问你的问题。你觉得阿芙罗拉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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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朋友,要他评论她准备推给他做二房的姐妹。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埃尔文只能通过琢磨欧若拉的语气神态,来推测欧若拉想要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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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问法,你对她有性冲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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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此意。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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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你这样的男人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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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委员长同志,请不要对男性——也包括女性,有多余的偏见。我为我的判断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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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我是随便的男人。”
欧若拉蹲了下去,动作十分不淑女,更像兵痞:
“始祖空间里,阿芙罗拉把我变回了男人。用男人的视角去看阿芙罗拉,我真想把她按在墙上【根据相关法律法规……】,最后狠狠的草枯她。你知道我总是贬低女人不和女人走太近,就算是男身时也一样。原来,不是我柳下惠。只是庸脂俗粉没有长在我的审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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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号色不是错。阿芙罗拉未必不希望你主动。不要因此而责怪自己。倘若当初我也保持谦谦君子,我们是发展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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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人设不符。我其实并没有特别讨厌什么,也没有特别喜欢什么——可能只有在100年后的虚拟游戏中把其他所有玩家踩在脚下,狠狠的羞辱他们‘你们都是垃圾,乐色,没一个能打的’。是我发自内心喜欢的……所以,我和阿芙罗拉现在活蹦乱跳,都只是挑了一个社会身份,进行角色扮演而已。她选择的角色叫‘坏女人’。怎么算坏她就怎么来。我扮演的叫‘正经人’。所以,尽管我其实不排斥兴爱,不排斥杀戮。角色身份始终提醒着我,有哪些事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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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宝贝。你只是比别人复杂些。没什么扮演不扮演的。更何况你还是政治家,你本身就异化成了‘多数派’意愿的投影——而我,而你所组织起来的‘布尔什维克’中的每个人,都将如此——委员长,您认为已经将2/3的任务公款敬献给娼寮的肯尼·阿克曼委员道德低下吗?如果是他,直接跪在阿芙罗拉高跟鞋下我也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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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喜欢她,她说我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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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下头。”
埃尔文坚定的站在欧若拉这边。即便知道阿芙罗拉能听到,能追溯他说过的话,他也毅然决然的说雪绒花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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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是真够吧的下头。她在前途一片渺茫的黑暗之中坚守了下来。一开始我有些敬佩,甚至自惭形秽。回过味儿来后我才明白,原来她早就雌堕了。所以她的心里只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