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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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若拉……”
被啃咬被撕扯,就算硬汉如埃尔文也不由得龇牙咧嘴。他还从未尝过如此这般骨头和骨头要碰撞在一起的痛苦。原来欧若拉在承受的痛苦是这般的刚猛,撕心裂肺吗?即便让自己分担了那么一部分,她的呜咽声依旧未听见一点分贝上的减弱。女性的生理弱势竟如此的可怖?连拿刀扎自己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的委员长,都完全无法与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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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疼……嘶。但是你可不可以先忍一下,把药喝了——对了马飞,你的吗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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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吗非委员长也就一般使劲,说了委员长还更使劲了。不过用力方向是向下的。埃尔文低头一看,地上目力可及有四五个被撕碎的塑料包装……连化学药品都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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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否,也经历过。但现在好了!有我,与你!同受!”
委员长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埃尔文分担着她的痛苦,但只要他狠狠的从身体内部使劲,说一句话也并不难。他的双臂把矮他30公分的娇小少女锢的死死的,他能得到缓解,兴许少女也能从他的力量中汲取到可以借用的支柱。剧痛中,连一秒钟的时光,都漫长到能重头阅尽自己的人生的这三十六年。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埃尔文的精神都要超脱了——可他这才走几世?
在他到来前,欧若拉又独自承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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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吸干了血昏厥过去后不知几世几年,一杯温茶浇在了他脸上——下意识他舔了舔嘴唇,满嘴全是生活的苦涩。睁开眼,他心爱又心疼的欧若拉斜靠着一只胳膊倒在床边,气若游丝。他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跳起来,把床位归还给它的主人。自己则殷勤的要为她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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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不是痛经。经痛没这么痛。”
委员长连对茶水做嫌弃的表情的力气都米有了,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也耷拉,
“应该是哥哥终于鼓起勇气办了阿芙罗拉。阿芙罗拉把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去出来,她就以同步的节律,拿火钳捅我生孩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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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简单一句陈述。埃尔文斜了眼自己肩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一点都不觉得痛了。
“伴君如伴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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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说漂亮话。要不是当时我已经没力气哭了,可能真要被你感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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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动的哭出来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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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太直接的情绪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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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因为敲门声而短暂中断。原来是埃尔文嘱咐芙列娜熬的蜜汁炼好了。埃尔文亲自去门口接,芙列娜也没多问,送了货便站去一旁,自己不当电灯泡的同时也看着不让别人当电灯泡。当埃尔文端着闻了都让人有升仙之悦的奶/蜜/糖/花/果等各式甜味物质熬出的一斤热量榨弹近身欧若拉时,欧若拉的眼睛也努力在睁大了。这一世因为风餐露宿了太多年,似乎毫无诚意的高油高盐高糖的热量榨弹,比精致的法餐更能刺激到她的感官。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热切的期盼着埃尔文快把榨弹呈上来的意思。甚至还有些抗拒。好像埃尔文端上来的不是佳酿
而是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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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在拿糖衣炮弹考验老布尔什维克的意志。”
埃尔文笑笑:
“我愿与你共苦,你是否愿意与我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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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埃尔文先蘸了一滴蜜汁品尝——甜的发齁,甜的甚至发苦。但委员长就爱吃苦。不苦的糖水她还不爱喝呢。另一只手先将委员长上半身扶起,埃尔文拿眼神问了问,委员长选择回避。
正如委员长对她自己的描述。对个人欲望的表达,她是含蓄内敛的。她嘴硬说如果暴露个人的爱好,就会有人投她所好向握着始祖巨人权柄的她献媚。总之,现在没有埃尔文强硬而主动的把蜜汁喂到她嘴里,她是不会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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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嘴对嘴为委员长喂痛经药是一种遗憾。现在可以喂蜜水做补偿。之前埃尔文的味蕾已经练习好了承载苦涩的草药水,而现在通过“甜”的方式产生“苦”味的蜜汁,他还没习惯。包了一嘴后他倒吸一口凉气,反复深呼吸几次,才遏制好自己的身体,别接吻的时候让什么鬼东西从自己食道里涌出来煞风景。都已经凑到委员长嘴边了,委员长还是抿紧了嘴唇,抵死不从。要埃尔文捏住她的鼻子,还捏了半分多钟,她才不情不愿的小小的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