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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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是我们布尔什维克的雇员。他们的特权是我们委员会授予的——想给就给,想收就收。我们的权力不叫特权,叫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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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笑逐颜开:
“那当然双手支持——放心委员长,我会好好履行自己职能,狠狠的监管调查兵团那帮崽子的特权使用是否合规的,这个我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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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委员长能把握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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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会全票通过了自己的提案,欧若拉长抒了一口气,坐下慢慢开口说起下一个问题:
“而具体到埃尔德激情杀人这事,我觉得有必要对它进行定性:首先第一点:在我看来,在这个敏感的时间,在我们已知敌人已经出动的情况下。有害的紧急事件的发生,应当第一时间考虑“是否是敌特分子破坏行动”的可能性。我亲自去现场勘查,发现女方的娘家只是普通的市侩小人嘴脸而已——有一定的小聪明,但绝无大智。要知道,调查兵团可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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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您的意思是,如果是普通的市侩,是不敢得罪调查兵团的?就算女儿被人杀了,也要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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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女儿在埃尔德不在是时间里,和外人通尖,是街坊邻居都清楚的事。他们哪来的底气要求伸张正义?有可能,但是在这个时间节点,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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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在最后两个字上着重了语气。大家现在能听懂了。海青天认为是敌人在从中作梗,在打着“替天行道”的调查兵团和民众之间制造间隙。有这种可能性吗?有。
但,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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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现场调查一下他们家的情况就知道了。我不可能把我看到的所有情况,面面俱到的用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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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委员还有些狐疑,急促的脚步声和随后的交谈声,敲门的声音中断了委员会会议。欧若拉开门,看到是信使。难道敌人犯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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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我们发现了那边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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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兵团在抵达纳特堡,警惕的度过了最初的两天后,便开始分散人员,意图将整个瑞贝尔克都纳入势力范围。瑞贝尔克的朝廷势力只有轻微的抵抗,大部分都在嗅到危险后提前润了。所以现在调查兵团的实际控制范围很大。欧若拉对从淫窟逃跑时,丢下了他们解救出的少年少女,与他们带来的医生牧师一事耿耿于怀,特别下令要在边界留意是否能有幸存者逃出。如果有的话要全力施救。
她很重视乡亲们的死活是真的。但在听到信使的说辞时她一度表现的有些狐疑——有幸存者就有呗。带幸存者来见她就是了。这怎么的,好像来了个领导。还要她下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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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有点难处的!那,那女孩昏迷过去了!您来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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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是警惕敏感的,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刺客的把戏。不过想自己是无敌的阿克曼,墙内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到自己。如果真是敌人的把戏,走完过场还能了解到敌人的招式,所以她只喊上同样invincible的肯尼一起,下楼接招。但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到楼下后信使把担架上的白布抬起一角给欧若拉看——
原来只是信使太年轻,没见过女人被精致打包过的果体。他很害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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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唉。做的只能算是‘不错’,没有太大过错而已。我们是全人类的调查兵团,不是道德楷模。”
欧若拉摇头,否定信使的行为,
“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什么不重要的人?没有很多事要忙?”
老实说欧若拉是有点生气的。因为她不太能理解的原因,信使直接来找她,找她来接这个昏迷的幸存者,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女人,而恰好其他女兵都在出外勤而已。他把她当什么了?本来想教训信使一番,但马上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忙的很,暂时没空给这个层次的人上课。屏退信使,她喊苦力把担架抬进专门的医护室里。病人除了昏迷之外还有外伤,她得给人做点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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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首长,我真的可以吗?”
到医护室,欧若拉把白布一掀,令肯尼垂涎的身体横呈于他们面前。肯尼不像年轻人那样会害羞。但他也不想在委员长面前耍流氓,所以自觉的背过了的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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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偷看就偷看吧。帮个忙,打水来,速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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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体长大约一米七,体形匀称,皮肤细腻,初步判断是家境较为优渥的城市住民。有一些明显的伤处——第二性征处被绳子勒得很紧,可能有缺血坏死的风险。不过在顺手剪短麻绳的同时,继续用视觉特征去判断,发现情况还好;其他地方有大面积擦伤还遍身淤泥杂草,有感染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