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
两人单独时依旧习惯用法语对话,说得很小声,朋友关系和她们不错,也会说法语,但肯定不会去听谈话的内容,等她俩说完后,才和陈楚侨说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他在勾引你。”
“他是的。”艾玛探出头来。
“他真的很可爱,瞧他的眼神,”朋友跷着二郎腿,“真是我喜欢他,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的故事啊。”
朋友话里带着笑意,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在意。
双方都有意自然是两全其美的事,也有很多时候其中一人没有什么想法,朋友是果断放弃的类型,不来电就算了,这世上可爱的男生多了去了,没必要执着,大家都是懂社交的识趣人,拒绝和追求都是做得体体面面的。
男生也是,从大家高喊伊莎贝拉中他知道了拿号码只是个游戏,所以他主动上前问了号码,她的回应也说明了她的态度,过分纠缠不是什么应该做的事,所以他只是远远地看着。
在离开时大家交换了Instagram,男生指了指手机,“随时给我打电话。”
——
陈楚侨非常理解也很想支持教职工们,但绝对做不到在接近零度的天气爬起来在校园里进行抗议,所以她并没有参与学生组织的支持活动。
罢工落实到某些学生头上就是假期了,不少朋友都在吆喝着喝酒,陈楚侨感觉自己刚从一个聚会出来又投入到另外一个聚会,有时一晚上能转场三四个地方,连续三天在不同朋友家的沙发上醒来后她已经腰酸背痛得不成样子了。
边伯贤对此有些讶异,从来不知陈楚侨是个喜欢派对的人,好几次给她打电话或发消息时,她都在喝酒。
“也算是喜欢吧,和朋友们一起玩就是很有意思啊。”陈楚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自己的头发,“而且,我最近蛮想喝酒的。”
说好的只是喜欢独自在家小酌一下呢?边伯贤第一次见她喝得有点微醉的样子,在朋友家的阳台和他视频通话,风的声音挺大的也阻挡不了门后喧闹的派对声,她的脸有些红,他问她喝了多少。
有人出来了,陈楚侨拿着手机和他贴面吻了吻,朋友本来想出来抽烟,见她在这打电话就知趣地回去了。
“不多。”
她穿着吊带,耳朵上是闪闪发光的水滴形大耳环,化了妆,眼影也是亮晶晶的,就和想象中的外国学生一样,享受着他们的派对。
“不要喝太多,要保重身体。”他还记得陈楚侨前几天去体检的事,问她结果怎么样。
“挺好的,没什么问题。”至少让她放下了对喝酒的顾虑。
边伯贤是不喝酒的人,不能理解酒精的乐趣,陈楚侨笑着说,“不是喝酒快乐,是玩很快乐呀。”
风呼呼地吹着,又有人出来了,这次她则是熟稔地说着话,没一会人离开了。
“快回去吧,外面冷。”他的声音轻柔,“玩得开心,楚侨儿。”
“拜拜,哥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