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二个景象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怪物,他长得高大扭曲,生了一只黑色的眼睛和十条长长的胳膊,在血海上奔驰,他将会成为可怕的威胁。”
这些话只说的邓肯和加尔温觉得莫名其妙,他们也不过多理会这个‘黑焰’的话。这时一个半脸被烧伤的男子领着一个小子走了进来,周围的人都直直的盯着那位魁梧的男子,显然他们都认得他。
“找哥哥吗,桑铎?”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黑色胡须和秃顶的男人,他表情凶恶显然不怀好意,而那个脸被烧伤的男子就是猎狗桑铎·克里冈。“来找酒喝。来壶红酒。”桑铎将一把铜板扔在地上。
“我不想惹麻烦,爵士。”店家说。
“那就别叫我‘爵士’。”他的嘴抽搐了一下。“聋了吗,笨蛋?倒酒!”对方慌忙去给客人拿石杯,克里冈追着喊,“两杯!这女孩也渴了!”
原来那不是男孩,而是一个女孩,邓肯心想。不过根据现场如今的形势来看,可能要打起来了,想到此处他又握住了旁边摆放着的剑。
“如果你要找爵士的话,你来迟了,”刚才说话的男子是魔山的一名手下波利佛说道,“他前阵子还在赫伦堡,现下被太后招回了都城。”他佩有三把武器:左臀挂着长剑,右面是一把匕首,外加一把较细的……作为匕首太长,说是剑又太短。“你知道,乔佛里国王死了,在自己婚宴上被人给毒死的。”
“我英勇的铁卫弟兄们不过如此啊,”桑铎轻蔑地哼了一声,“是谁干的?”
“大家认为是小恶魔。他和他老婆干的。”
“他老婆?”
“我忘了,你一直东躲西藏来着。他老婆是那个北方女。临冬城的女儿。听说她用魔法杀死国王,然后变成一头狼,还长着蝙蝠般的革质大翅膀,从塔楼窗户飞了出去。但她把侏儒给抛下了,于是瑟曦正准备砍他的头。”
猎狗坐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灼伤那侧嘴抽搐了一下,“她该把他扔进野火烧个够。或者拷问他,直到月亮变黑。”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说,格雷果攻下了赫伦堡?”桑铎问。“用不着攻,”波利佛道,“佣兵听说我们要来,就全逃了,只剩几个人。有位厨子为我们打开一道边门,因为山羊砍了他的脚。”他咯咯窃笑。“我们留他煮饭,外加几个姑娘暖被窝,其他人全杀了。”
“全杀了?”女孩脱口而出。
“哦,爵土还留着山羊打发时间。”桑铎说,“黑鱼继续镇守奔流城?”
“守不了多久,”波利佛说,“他被包围了。要么交出城堡,否则老佛雷便要吊死艾德慕·徒利。其他地方的仗都打完了,只有在鸦树城,布莱伍德和布雷肯对着干。布雷肯现在是我们这边儿的。”
“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盐场镇有船吗?”
“盐场镇?我咋知道?听说有些商船慢慢回了女泉城。自蓝道·塔利夺取城堡后,把慕顿锁在塔楼房间。关于盐场镇,无可奉告。”
记事本倾身向前说道,“你不跟你哥哥道别就出海?爵士希望你跟我们回赫伦堡,桑铎,我打赌他这么想。或者君临……”
“去你的!”猎狗没兴趣听他说完,“我忙着去狭海对岸当个佣兵,也许我应该加入次子团,这名字很适合我,而且听说他们还在为龙女王效力。”
几人听后耸耸肩,坐直身体,并将一只手伸到脑后揉脖子。随后,一切便同时发生。桑铎摇摇晃晃地起身,波利佛拔出长剑,而记事本手一甩,仿佛模糊的形影,某件银光闪闪的的东西穿过厅堂。假如猎狗没动,匕首会正中喉结,然而现在只擦过肋骨,钉在门边的墙上,微微颤抖。他笑起来,冰冷空洞的笑声仿佛来自一口深井。“我正等着你们干蠢事。”他抽剑而出,刚好拨开对手的第一下劈砍。
邓肯出手拉住了记事本,然后将他甩在一旁,波利佛的侍从见到有人插手立刻用剑刺向对方。加尔温立马拔出空寂女士斩断对方的长剑,反手将其捅穿。“你竟然还有同伙。”波利佛慌张说道。
“我可不认识这几个人。”猎狗显然也对此大为不解。“我只是看不过你们以多欺少。”邓肯说,“现在你们一对一的话,我们就不插手此事。”
“可恶!”波利佛可没有一信心一对一可以斗的过猎狗,猎狗闻听此言却是狰狞一笑。他随即对波利佛展开了狂暴般的攻击,大胡子往后退,显得手足无措。记事本见形式不妙便想逃走,猎狗身边的那个女孩见此连忙拿起桌面上的小刀朝记事本身后扑去,她在他背后连捅了十几刀才停了下来,而记事本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完全没了生命的迹象。
真是个血孩子,看到此景的邓肯和加尔温不禁想到。另一边的猎狗在弯腰躲过波利佛胡乱的劈砍后,用自己的剑凶猛地反手出击。血溅到了天花板和墙壁上。剑刃卡在波利佛的脸中间,猎狗使劲一扯,半边脑袋飞了出去。
“好了,小狼女,我们该走了。这三个家伙在这儿鬼混,说明格雷果控制了河滩与赫伦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