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旗会
。中也和魏尔伦的都是人造的,而我的则是纯天然且有自我意识的。
没错,我自出生起便被神明选为容器。祂蛰伏于我的体内,从我的血液中摄取能量,将气息浸入我的异能中。
自此,我获得了强大的能力,同时也伴有无尽的痛苦。每次使用异能,我都会痛不欲生,有种浑身的骨头被生生碾碎的感觉。
尚且年幼的我差点没承受住,几度想要自杀。
毕竟祂可是正宗的邪神啊。
咳咳,不谈这个了,我不是那种喜欢追忆过去的人。让我再来讲讲魏尔伦来的那天发生的事吧。
当时,我在和旗会成员们在快乐打台球。我的球技是真的拉,好几次差点把球怼出桌子。
阿呆鸟嘲笑我正起劲,那个金色头发的欧洲男人就闯了进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不对劲,连忙让他们出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魏尔伦二话不说就打了上来。他真的很强,单凭我的力量绝对打不赢他,不过全身而退还是能做到的。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场,我早就开异能溜了。但我不能如此,因为我的朋友们都在。
他们没有异能,对上魏尔伦必死无疑。
怎样在不暴露异能的情况下保住他们呢?思考了2秒,我心下便有了主意。
魏尔伦已经冲上来了,我朝身后呵了一声“退后”,然后向前一步。从衣服中掏出一个烟雾弹和一个特效炸弹,向前扔去。
由于距离过近,我被轰得吐了口血,耳膜可能也有破损,脑子嗡嗡的。但魏尔伦却只受了一点小伤。
他眼神轻蔑,嘴巴动了动,但我听不清了,反正一定是嘲笑的话语。他再次使用异能,看来是准备杀了我。
但我却笑了。擦了把血,背着爆炸所产生的火花与烟雾,我发动了异能力。
无数的小方块从我涌出,汇聚在我身后,形成一道屏障。每个小方块都是一个拥有独立的时间的异次元空间。
只要将时间统一调好,呈现在旁人眼前的景象使定格住了。现在台球室内正是我使用异能的绝佳地点,烟雾弥漫中景象根本看不清,即使定格几分钟也发现不了。
这便是我的异能的本质。在这些空间里,我就是创世主,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我使用的“传送”也是借这个道理。
魏尔伦离我很近,自然看清了我手中的动作。他惊讶了一瞬,但随即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右手成爪,朝我腹部掏去。
嘛,既然旗会的大家看不见了,那我就不客气咯。
虽然我打不过魏尔伦,但我的“神明”可就不一定了。再说,“救兵”很快就要来了呢。
我凭空抽出一把刀,抵住了这一击。魏尔伦立即对我使用异能——他的异能和中也相似,都是控制重力,十分棘手。
不过没关系。我手臂上被易容术掩盖的胎记隐隐泛起红光,浓郁的黑气也随之蔓延上刀刃,轻而易举便摆脱了重力操控。
下一秒,一团黑色的物质从我手臂中溢出,散发着令一切生灵畏惧的气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魏尔伦的右手,并一路向上攀。
魏尔伦已失去反抗的能力,毕竟,在真正的神明面前,一切生灵都由祂掌管。
我只觉自己的血管快要爆掉了,内脏被挤成一团,伴有撕裂般的疼痛。我没受住,眼前一黑,跪在了地上。
趁着自己还有神志,我得做点什么。
我颤抖着对魏尔伦使用异能,回溯了他的这段记忆。然后取下魏尔伦的枪,一咬牙,对着自己的肩膀来了两下——我得让自己多受点伤,毕竟没有异能的“早川遥”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在魏尔伦手中活下去的人。
但,好像过火了。被炸弹轰炸+异能过度使用+使用神明的力量+被枪击。我已经到达了死亡的边缘。
浑身冰凉,头脑晕沉,濒死感越来越强。所幸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太好了,救兵来啦。
我撤掉了异能和邪神之力。此刻魏尔伦的情况也很糟,看起来像是遭到了强烈的轰炸。嗯,不错,这样一切都有解释啦。
我满意的笑笑,任由自己像个破皮娃娃一般倒在地上。眼皮越来越重,睁不开了呢。如此甚好,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当然,我并不担心我会死。因为只要不是一击毙命,但凡给我留了口气,无论多重的伤都奈何不了我。
可能会有人觉得我对自己的身体盲目自信。其实并没有,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罢了。
当我醒来时,一切已尘埃落定。魏尔伦也被关入了□□地下室。
不过非常值得一提的是我那鬼畜至极的醒来地点。
我刚醒时脑晕晕沉沉的,发现自己身穿白衣,躺在一张很硬的床上,脚上似乎还挂了个东西。房间里很是阴冷,我有些受不了,便坐起身,想要出去。
我的身体很虚弱,肩膀处还有点疼,总而言之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