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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错任何事。
“贝尔前辈。”弗兰拔出插在他帽子上的匕首轻轻折断,“ME好像已经提醒过你了,树小姐是大BOSS的人,不是你能觊觎的级别。”
肉眼可见贝尔脑瓜顶的怒气条噌的一下到达了顶峰,他笑的很张狂,“哦?我要是偏不呢。”
我犹如惊弓之鸟,视线疯狂在这两人中间扫射来扫射去,喂喂喂、有没有谁能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啊?!
弗兰这小子的话,虽然听上去好像句句都是为了前辈着想,实际上不过就是借着沢田先生的名号,光明正大游走在惹怒贝尔的边缘左右纵跳。
什么给我找了个帮手,六道骸分明就是放了张催命符在我身边!
“等一下!”
预判了贝尔的预判,我赶紧趁这场无谓的斗争还没波及到自己之前,伸出胳膊立起手掌叫停了他们。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Super Idol的笑容,都没你的甜,八月正午的阳光,都没你耀——眼。”
“热爱 105 °C的你,滴滴清纯的蒸、馏、水。”
贝尔笑了,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杀气也消散了。
我松了口气,一边纠结于这家伙对于音乐的可怕审美,一边由衷的感谢TIKTOK CN版给我洗脑了这么多朗朗上口的土味歌曲。
金发男人看上去心情大好,摆弄小玩意儿似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脸颊微微施力,我皱起眉头,并不喜欢这种陌生人的触碰。
“王子改变主意了,我要留着你。”
用力挣开他,我蹭了蹭自己的脸蛋冷讽道,“你现在该不会是在等我说‘感谢王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吧。”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我就已经看出了这个人的喜怒无常。
刚到瓦里安的那会儿明明什么都没做,单是站在那里都要惹得贝尔恨不得把【弄死这个亚洲人】写在脸上(虽然我觉得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在于催命符的拉仇恨)。而现在,我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后脑勺去了,语气嫌恶到像是看到了一排小摇子在我面前大跳特跳“就在一起谁让我们相遇”,他都能心平气和的接受,甚至还笑嘻嘻的说了句晚安。
有够怪的,这里的一切都有够怪的。
目送贝尔离开房间(他离开前还特地踹了一脚坐在地板上发呆的弗兰)我身心俱疲的重新爬进被窝里。
累了,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