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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天空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至波涛汹涌的海面,唐吉诃德海贼团年轻的「少主」──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将甲板上必须淋雨的工作交给几位年长的基层手下,便领着夏娜依卡与适才那四位年轻的干部进了船长室。
桌上的灯火同海浪及船身摇曳,夏娜依卡随现场的五名男性一齐褪去湿了的外衣与皮革胸甲、露出毫无抹胸的无袖内里后,目睹身体线条的他们这才惊觉她女人的身分。
「……这么没女人味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托雷波尔挂着鼻涕激动的靠向面无表情的夏娜依卡进行骚扰式盘问的同时,迪亚曼蒂盯着她那削短的黑发与结实充满肌肉及伤疤的手臂,下了带点嘲讽的注解,「充其量只有脸还能看。」
这话不约而同的招来了一旁威尔可与琵卡的视线,为此迪雅曼蒂只是摆了摆手一副「我就是如此」的态度;而坐在中间位置的多佛朗明哥则于威尔可准备开口说些甚么前出声道,「迪亚曼蒂……身为我最高干部之一的你,相信你会……」
「是!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承认身为您引以为傲的左右手,应该对同伴抱持尊重包容的情谊才是。」
「不错。」
过了半晌,更好衣且处理完伤口的威尔可及琵卡两人依旧维持着朝夏娜依卡别过头的姿势。对方才至此于眼前所上演的戏码,夏娜依卡在心中把它归类为「荒唐的闹剧」,「我『是不是女人』这点对成为你们的同伴来说重要吗?」
「不怎么重要,但是妳够强吗?」
待夏娜依卡更换完裤子(某位与她差不多腿长的手下的)、将手臂的伤口给简单包扎并接收五双带着不同程度盼望的眼神之际,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报告唐吉诃德大人!海军追上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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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刺如注的雨水、狂乱呼啸的寒风不停朝着唐吉诃德海贼团船上的所有人进攻,跟着多佛朗明哥来到甲板上的夏娜依卡,瞇着眼在斜打下的雨帘中依稀看见了远处一排不断拉近距离的海军舰队。
「这该怎么办啊……数量好多啊……」
「等等被炮击船会不会就……」
「少主!救救我们吧!」
「吵死了!都给我闭嘴!」喝斥完手下后,多佛朗明哥扫视着眼前纷纷将炮口对准自己的一艘艘军舰,「刚上船的妳,会怎么做?」
夏娜依卡思忖了一会,态度冷静,「……这里的炮弹够用吗?或者有大号鱼叉甚么的吗?」
「我不太懂够用的定义是甚么,但船上是有捕海王类用的大铁叉……」威尔可蹙了蹙眉头回答,颊上的面包因雨水而脱落,「喂、你们!去拿炮弹跟铁叉过来!」
威尔可的命令一出,手下们便迅速的从仓库搬来了成堆的铁叉与炮弹;弯身将两样武器分别拿起用手掂了下重量后,夏娜依卡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多佛朗明哥正一步跳起使出能力将海军的第一发炮击给挡下,「船上的护卫就先交给你们了。」说罢后她放下炮弹握住铁叉,直起身子往多佛朗明哥、海军所在的那头而去。
当第二发、第三发等陆陆续续来自敌方的攻击接连被迪亚曼蒂等人给阻止,夏娜依卡掷出的铁叉如同箭矢般利落的划破了风、贯穿了雨,直入了军舰刚填充好弹药的炮管里。
随着舰艇爆炸的火花巨响,认知到此招受用的她便迅速来回折返将炮弹、铁叉交错且精准的抛掷而出,而零散在甲板上的手下们也花了几秒从呆楞的惊愕状态里回神,识相的将笨重的投掷武器一一搬上前递交给她以进行不间断的连续攻击。
「攻击炮管就不会有炮弹飞来!太神啦妳这家伙!」
「为甚么可以把那么重的铁叉跟炮弹单手投出去啊?!」
「太棒了!继续上啊!」
这波手动的暴力进攻相当奏效,手下们的欢呼声此起彼落。面对染上了雨水所浇不灭的浓烟烈火的整排军舰,对比多佛朗明哥在一旁哈哈大笑直说自己没有找错人的愉悦反应,迪雅曼蒂等干部们皆对将炮弹扔得像棒球一样的夏娜依卡瞠目结舌,好似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怪物般。
忽然间,威尔可的脑海闪过一道问题,「先别把炮弹铁叉全用光!你们有没有留库存在仓库?」在得到手下「没有」的回答后,他大吼道,「你们这群笨蛋!把一些给我搬回去啊!」
甲板上的武器被夏娜依卡给投掷了三分之二,千疮百孔的海军舰队不由得含恨停止了追击,取胜的唐吉诃德海贼团则欢快驶离了这片狂风暴雨的海域。
在托雷波尔又毫无顾忌的靠上夏娜依卡盘问她那莫名其妙的怪力时,多佛朗明哥注意到了其手臂绷带上被雨水所晕开的血,「咈咈咈……妳的伤口裂开了呢,进去处理换个衣服休息一下吧。」
夏娜依卡无视几乎要贴到自己脸上的托雷波尔,抬起手确认了刺痛的部位,「好。」
「我现在才想到,妳叫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