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 后腿
算是那个倒霉皇子什么都没有做,罪名也已经无盘可翻了。”五行缺土的眼睛和眉毛都跟着纠结在了一起:“蕾娜长公主殿下也曾经在辩驳中据理力争,但是最后似乎也放弃了希望,只不过后来的那些公国的议员们忽然改变了立场,不再刻意追着这件事打了而已。” “议员们没打算解决这件事,而是打算将其拖延下去?”段青的问题一步步深入:“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怎么知道,那也是断氏兄弟该考虑的事。”五行缺土满脸的不在乎:“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外人看上去也确实像是这么样的就是了。” “所以你们搞的那个阮典踢阵到底是什么?”于是段青没好气地吊起了自己的嗓子:“你们什么时候又整出这么一个新的组织出来?” “啊?哦,那个啊。” 似乎一开始没有理解段青正在说的是什么,五行缺土反应了片刻才理解了灰袍魔法师此时忽然说出的那个词汇:“那个东西总不可能赖到我们头上吧?我们又不是维扎德和自由之翼,人家自己想干什么事情,我们可不会干涉的啊。” “不不不不不,我想问的是这玩意哪来的。”按着眉毛挡住了对方扑面而至的唾沫星子,段青的面色变得愈发诡异了:“你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部分的?难道他们不是你们新联盟搞出来的玩意儿么?” “我们新联盟?新联盟里都有什么成分,难道你不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吗?”五行缺土翻着白眼回答道:“你问我这玩意儿从哪里来,还不如问你们家楼小姐呢!她应该是最清楚这件事才对!” “暗中阻挠和谈进程的人,肯定也是她派的!” 指着自己的头顶上方,这位披着布衣的剑士玩家一脸理所应当地控诉道,而被当面控诉的段青此时也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半晌之后才压低了声音再度问道:“所以你们也是知道内情的?那些到处捣乱生事,然后把罪名栽赃给帝国一方的人——” “你不是从蕾娜长公主殿下那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么?就连被害方都知道得这么明显,其他人能看不出来?”五行缺土翘着嘴角抱起了自己的双臂:“依我看,不管是公国还是帝国,还是我们这些知晓底细的内部人士,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也就是说,这群人只是在当真小人而已。”段青龇牙咧嘴地低下了头:“那些个议员们也只是顺水推舟,借势把这场闹剧压下来了?他们和这个阮典踢阵的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可能是公国自建自派的卧底——我倒不是因为他们的组织成员都是玩家才说的这句话,而是因为他们早就已经在别的地方有过动作了。”五行缺土的手指越过了段青的头顶,指向了城市的东方:“最早的时候应该是在自由之城,还有更东边的奇迹之桥上……时间的话。” “我记得是在你们离开之后不久吧。” 他眨着自己的眼睛,无言的目光也渐渐重新落回到了段青的身上,后者则是用无辜的样子充了半天,最后才从自己的记忆中搜索到了什么:“说起来……我好像确实听那个谁提起过这件事来着……” “你看,你自己都忘了,现在还跑过来质问我?”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五行缺土摆着手开始向着一众行会子弟们撤离的方向退去:“自己回去问吧,别再来烦我了啊。” “……他似乎不是我们的同伴。” 广场的街角随后步入了片刻的宁静,一时间只有段青呆立在原地的身躯投射在昏黄的光辉当中,一直躲在阴影中的芙拉此时也伴随着五行缺土的离开而走到了灰袍魔法师的背后,兜帽之下的那双毫无感情的金色双瞳随后也落在了段青的肩头:“听上去像是朋友之间的对话,内容却又充满敌意……你们人类之间的关系真是奇妙呢。” “我们人类之间的关系复杂得很,现在这位已经够直白的了。”说出了这句莫名其妙的回答,段青随后也像是回神一般,晃着脑袋澄清了自己的眼神:“不过你也不必学习和理会我们冒险者之间的交流方式,你只需要知晓我们最后交换到的情报就可以了……唔,这样一来,和谈的事情就不好推动了呢。” “要把那些暗中捣鬼的人都揪出来除掉?” “不要每次都想着使用这种非常规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好吗?大不了我们先放一放这片区域就是了——有关这座城市的魔力流动,已经重新搞清楚了么?” “情况正如你所说,这座古代城市下方的地脉流动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似乎终于提到了此行的正事,芙拉的目光和语气也跟着变得严肃了起来:“一部分魔法能量在我的感知中呈现出向上发散的形状,应该在不久之前曾经被另外一道巨型的能量源抓取过,另外一部分能量则是集中在城市地下的中心,不过能量级别现在已经变得很低,现在依旧还在逐步降低中。” “应该是因为那座熔炉被过度开发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