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快乐哥们爽飞了
瓶,一杯接一杯,胃里又涨又疼,喉咙里跟塞了棉花一样根本咽不下去。脑子也晕乎乎的跟包了浆似的糊成一团,视线模糊。
我抬头看了眼温迪,这厮还在不停地灌酒下肚胃跟个无底洞似的没完没了。
妈的,这小子怎么那么能喝啊。
“你这小子不赖嘛,这么能喝。”
很显然,有这想法的不止我一个。
在我和温迪开始比赛后,周围喝酒的客人就莫名过来围观我两,时不时还喊两句加油炒热气氛,弄的跟什么大赛一样。
刚刚光顾着和温迪较劲,现在劲头渐渐退下了,才注意到周围有很多人。
虽然知道他们都没有恶意,但被那么多人注意着,我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好像身上挂了三四个脆弱的婴儿,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们掉下来。
就……挺离谱的。
我深呼吸一口,手颤抖着拿起酒杯打算接着喝,余光却瞥见温迪一脸游刃有余,甚至还晃了晃手里的酒坛朝着我笑了笑,跟挑衅似的。
!?这小子怎么那么能喝!?
还有你他妈什么时候换的坛子啊!!??
可恶这岂不是显得我很菜。
不服输的心理顿时占据了我的头脑。我豪气的又让上了几坛,直接跟温迪一人一坛对着拼。
只不过我又喝了半坛就喝不下了,胃里一阵翻滚,胸口和肚子又疼又涨,挥挥手算打招呼赶紧去卫生间呕吐。连嘴都不敢张,生怕一张口就一吐千里。
等到胃里的肿胀感没那么重了,我才靠着墙休息了一会,然后又抠嗓子眼接着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全吐的一干二净、直到喉咙和嘴里又苦又涩。
血块和呕吐物混在一起,恶心到我没眼看,连忙全都用水冲走。
又用清水漱了漱口,把卫生间随意打扫了一下,我才去了高处打算等身上或许不存在的味道散去了再回温迪那。
浑身都好痛。
双手搭在栏杆上,身体前倾微微探出去,借着下方通明的灯火看清了露台上的场景。约莫十一二人齐齐围在大桌周边,手握成拳,激动的喊着加油,时不时穿插一些语气词来炒热气氛。
这场忽然发生的比赛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跟着突兀的结束,而是在我走后上了另一个人。有些远,但依旧能看出是个大叔。
大叔和温迪两个人正一人拿着一坛酒对拼,没一会就喝完一坛,身边的人一边看热闹一边帮忙把空坛子放到旁边,在他们面前摆上新的。
时间慢慢流逝,空酒坛一个多一个,我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大概到第八坛的时候,大叔先撑不住了,摆摆手停下。
虽然温迪作为风神在其他方面不算靠谱,但在酒量这里,提瓦特真的有人能比得过他吗。
我看着温迪像个孩子雀跃地欢呼起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忽然抬起头,隔着遥远的距离跟我对视上,然后大力朝我招了招手。然后又把双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高声大喊,只不过因为距离遥远,我只是大概听清了几个字节。
“忒、提、斯、我、赢、了——!”
我顿了顿。
暖黄色的灯光摇曳,从侧面打过来,照耀着他,翠眸明亮而灿烂。就算他的面容模糊不清,我也依旧能感觉到他周边那种灿烂、自由又快乐的情绪。
——像是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