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蝙蝠出场

还只是学费，不包括画画的钱和生活费。

但现在如果小丑真的给她钱，那她的梦想似乎就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加上这学期就可以开始实习找工作，一切看起来都往好的方向走。

想到这，注视着天边逐渐黯淡的光线，她都情不自禁在画布上留下灿烂的一笔。

感觉哥谭的夜晚来得都比其他城市更早。

她收拾画具回别墅，又出来去快餐店打工。

很快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店长还是和蔼地把剩余的汉堡给她带走。

“梵恩娜，多亏你的这张脸，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

梵恩娜低垂着眉眼，没有应答。

只是想起了那些人粘在自己身上的恶心的眼神。

又看了看店主笑得灿烂的脸。

还有手上的汉堡。

回别墅的路远了不少，梵恩娜小心翼翼地走着。

但意外它总是来得刚刚好。

一个快餐店的常客拦住她的去路，痴迷又疯狂地诉说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她熟练地拒绝，眼睁睁看着他面目逐渐狰狞起来。

梵恩娜熟练地拔腿就跑，果不其然后面的追求者哼哧哼哧地追了上来。

她像一只灵活的猫在巷子里不停地拐弯，但后面的人却出乎意料地也熟悉这附近，一直紧追不舍，沉重的脚步声像是夺命咒一样萦绕在她心上。

突然“碰”的一声，好像后面的人倒地了，她不敢回头，又跑出去几十米才确定后面没人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最终梵恩娜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别墅里。

当她回过头时，一个黑漆漆的大影子矗立在客厅中央。

是蝙蝠侠！

没有见到救命恩人的喜悦，她慌张地左右张望。

“不用看了。小丑已经进阿卡姆监狱了。”蝙蝠侠一语道出她内心的想法。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却与喜悦毫不相关，相反，她浑身入进冰窖，牙关情不自禁地打颤。

怎么会……怎么偏偏是他知道了……

即使梵恩娜容貌出众，看起来和小丑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早已经心如磐石的蝙蝠侠没有一丝动容，他冰冷地质问她：“你和小丑是什么关系？”

“没有，没有……”她能说什么呢，她难道要跟他说她被小丑强迫了，她成了小丑的情woman？

她不肯说，她只是否认。

“你要知道，小丑进入阿卡姆是因为他患有精神疾病。而你，一个正常人，如果是小丑的从犯，等待你的是黑门监狱。”蝙蝠侠独特地深沉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

又是和昨天一样的眩晕感，熟悉的钟声从不知名的远方响起，梵恩娜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模模糊糊她听到自己说：“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任何事情。”

没有证据，蝙蝠侠也不能对人怎么样。

他也十分疑惑，小丑竟然会把这么一位容貌出色的女人安置在他的安全屋里。

他也怀疑过难不成小丑也有正常人的欲望，但很快又被他否定了。

因为小丑哪里是正常人。

所以眼前这个容貌昳丽的女人一定不是普通角色。

既然她不肯回答问题，蝙蝠侠也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

蝙蝠侠消失后，梵恩娜沉默一会儿，捂着脸靠着门框滑下。

“为什么，你没有早点来……”

地板多了一块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