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之战上
“鹤老,往年将至,新开始的千年还是需要您的法眼预知一二,为六界众生保驾护航。”
“不急不急,天帝仁爱,六界无灾,过几日再看无妨,你看我这孙儿,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我先去找找他。”
鹤老宠溺的叫着:齐儿!齐儿去哪儿了呀!
渡横神君看着走远的鹤老,若有所思。接着又在鹤老的天界别苑中四下逛了逛才离开。
几日后。
每千年,鹤老都会闭目打坐,预知千年内的变化起伏。
各界各部的仙友都会过来凑热闹,听听未来千年的大势所向。
时辰一到。鹤老在书案上写了纸咒文。
咒文夹在双手掌心,盘腿打坐,闭目入定。
半晌过后,众人只见鹤老的眉心紧皱。合十的双手也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众人纷纭。
“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
鹤老入定从没这样失态过。
渡横神君吩咐了身边的人:去请天帝过来
对对。请天帝过来,看时辰鹤老入定的时间也快到了。
不久,鹤老缓缓睁开眼睛,用袖口轻拭了一下额头渗出的汗水。
众人围绕在鹤老的周围,没有人说话,此刻好像都摒住了呼吸,齐齐的注视着鹤老。
鹤老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一向和蔼亲切,永远把笑容挂在脸上的鹤老,此时还是紧锁双眉,一脸愁容。
鹤老缓缓起身,对着大家说,走吧,去仁德大殿。
除了刚才在鹤老别苑的仙友,其余在天界任职的仙友也都汇集在仁德大殿。按照仙资排队站好。
天帝坐在大殿主位,与平日里的朝会一般郑重。
鹤老站在队列的最中央,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久久没有说话。
鹤老不知如何开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禀天帝!
鹤老扶了礼停住了,没再继续往下说。
众人渐渐开始躁动不安。
“到底是什么事啊?”
“鹤老这是怎们了??”
律德天帝倒是显得没那么紧张:无妨鹤老,你说便是。
六界有变,吾自当前,是不可脱。
鹤老沉沉的点了点头。
“禀天帝!六界有难,天界为首啊!”鹤老满脸的无助和不可置信。
一时间,殿内如同煮开了锅一样,吵吵嚷嚷。
“天界为首啊!这次预言的不知准不准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律德天帝坐在主位垂目沉思了片刻。
“鹤老”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鹤老,劳烦您用术法测算天界有难的原由,在劫难发生前,吾愿尽力避之。”
鹤老无力的摇了摇头:老夫无能,术算之法,只能探知一二。并不可测出全盘因果啊!
横渡神君出列,侧着身对鹤老说:探知一二也好,总不得空等劫难降临啊!
荀定老仙也站出身:无论劫难如何,吾自当与天帝共进退,齐心守护六界。鹤老你尽管算来!
众人齐声扶礼附和:守护六界!与天帝共进退!
鹤老看向天帝,等着天帝最后的指示。
天帝微笑的对着鹤老点了点头。示意仙侍把案牍和纸笔呈上来。
案牍与膝同高,鹤老盘坐在案牍前,在纸上写下天界下个千年的起止年号、与今日的时辰。
写好后,鹤老准备开始测算,渡横神君打断道:为了保全起见。在众仙的见证下这纸我们保留下才好。日后世人问起也算有个依据。
鹤老点了点头。开始速算。
鹤老在纸上画上了阵盘,纸上的记载逐一在阵盘上对应誊抄着。鹤老用独有的算法在纸上连画着。
过了半晌,鹤老的笔突然停下来。
盘坐的腿突然起身,慌忙地跪在地上。
口中带有一丝哽咽说道:老臣无能!老臣该死啊...
鹤老在天界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帝从未见过鹤老如此激动失态,便从主位瞬间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台阶,扶起鹤老:鹤老快起,这是为何啊?
鹤老带着哭腔重复:老臣无能啊!
渡横仙君冲到鹤老面前:天界劫难究竟是何缘由?
说完还环顾了四周,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
鹤老双手扶着天帝的双臂,带着哭腔:容老臣再重新测算。
“你先说无妨,容大家听听原由是否合理啊!”渡横神君在旁说道。
众人也是等的焦急:是啊,先说说究竟为何啊。
天帝轻握鹤老的手臂,安慰道:鹤老,但说无妨,是和原由我这个天帝还是能分辨一二的。
鹤老泪眼婆娑狠狠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