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⑥
房,据说经常有住附近的人路过看到里面有奇怪的东西。”刘帅顿了顿,又接着说:
“可问题是,刚刚走过来的路上,我根本没看到有什么驼背老奶奶卖花啊,那么多相似的路口,是要怎样走,哪有用会动的人当路标的,也太蠢了吧!”周围都是黑灯瞎火无人问津的小巷,也不可能有沿街商铺,刘帅想找个问路的人都难。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大晚上的黑巷子里谁卖花啊,卖给鬼吗哈哈哈哈。”咸井海又是一通狂笑。
“如果是卖花的话,我刚刚有注意到,在我们来的第三个路口,拐角处路灯下面有一把座椅,座椅旁边的墙上有一块木头招牌写了三个字,卖花处,难道是那里?”走在中间的司阳眯着眼睛回忆。
“真的吗,虽然你关注的重点都很奇怪,但真是我的得力帮手,司阳,干得漂亮,走,我们回去看看。”刘帅领着他们回到司阳所说的路口,果然有卖花处三个大字,左拐之后继续前进,没一会儿功夫,红砖墙映入眼帘。
墙壁一路延伸到路的尽头,隔壁紧挨着一条黑洞洞的小巷。
另一侧,一道石头楼梯很突兀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是这里没错,但很奇怪诶,这里的红砖墙看上去年代久远,随时会塌的样子,为什么不翻修一下,这里可是地标景区诶。”刘帅隐约听见前方传来一阵说话声。
“刘帅哥哥,前面有人。”司阳也听到了。
“这种地方,会有人?”咸井海感到不可思议。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逐渐接近石梯。
说话声越来越明显,音量也逐渐变大。
“喂,老太婆,拦住我们到底是怎样?大老远跑来这里,当然要进去啊。”粗犷的男声。
“欧巴桑,行行好,通融一下,通过这个门,对我们很重要。”很好听的女声。
“大妈,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非说不可,那就快说啊。”不耐烦的男声。
刘帅走近一看,好多人挤在石梯中间正在争论着什么,一个头戴白色斗笠的矮个子大妈拦在一扇挂着链条锁的椭圆形大门面前。
楼梯左边,一个穿卡其色高领卫衣的齐刘海妹子,一个身穿白色外套的长头发妹子,以及一个背着工具箱的杀马特发型男生站很近,像是一起来的。
楼梯右侧,一个卷发大叔提着黑色公文包,身旁站了个穿一身粉色衣服的高个子马尾妹子。
角落里,穿一身黑大衣黑皮裤,戴墨镜,脸型非常夸张的大,头上戴着一顶印着英文字母FUIKE的黑色鸭舌帽,从墙角探出头偷偷观察石梯方向的可疑男子,似乎也在偷听石梯上的对话。
大妈看到刘帅他们过来,忽然开口说话:“齐了吗,还有人要来吗,凑够了人我只说一遍啊,真是的天天那么多不要命的人跑来送死,累死我了。”
“额,我还有一个朋友,稍后就到,你先说无妨,我会转述。”刘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举手,他的发言吸引了台阶上所有人的目光。
“又有人来,今天可真热闹。”杀马特发型男生操着一口西安口音说。
“人多力量大,我们说不定”“喂,别说太多,有外人。”“知,知道了。”齐刘海妹子话没说完,就被长头发妹子打断。
“老太婆,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知道我谁吗,我时间多紧,在这地方被耽误,真的有够衰。”卷发大叔说完笑着望了一眼身旁的马尾妹子。
马尾妹子低头不说话。
斗笠大妈清了清嗓子,用一口十分地道的黄天荡地区方言向大家娓娓道来:
“她,因为被丈夫抛弃,一怒之下穿了一身红衣服毒自尽,头七的晚上,她回来了,她回来了,他们都死了,都死了,她自己家三口人,整栋楼八十四条人命,全都死在她手上,一个不剩,都死了,都死了,然后过了几年,不知道从哪里又搬来一批人,有知情的人去劝,不听啊,没过多久,鬼节的晚上,她又回来了,又回来了,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干嘛不听劝,搬走了不就没事了,再然后这里就废弃了,偶尔有好事的人胆子大的人进去过,没有一个活着出来,都死了,最后当然政府那个部门的人出面把这里全封了,不让人进去了,人命关天啊,所以,你们就快走吧,离这里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再来了。”大妈机械化地念着台词,说到激动处不由得声泪俱下,整个人颤颤巍巍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大概是怕被碰瓷,所有人站在原地不动保持距离,没人上去扶她,她只好悻悻作罢自己站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楼闹鬼,所以我们不能去?”站在最后面的咸井海忽然发问。
“靠北,闹什么闹,我可是恐怖片大导演耶,特地来此取材,闹的越凶,我的恐怖片也会越卖座,要去,当然要去。”自称恐怖片大导演的卷发大叔似乎来了兴致,声音越来越大。
“就是,我们是B站灵异频道Up主(长头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