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眠
“我知道之后我会有危险的,伊瑟拉,我们可以放出一个烟雾弹,我让詹姆把保密人换成了彼得,如果我被神秘人追杀,那么彼得就会是安全的。”
“你确定靠谱吗?”
“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连Moony我们都瞒着。”
我很开心西里斯能够告诉我这样重要的秘密,但是我发现我也会因此被迫加入他们的阵营,我摸了摸我死气沉沉的白发,默不作声。
“我没有别的意思,伊瑟拉,我只是想让你放心……”
“你经常做事很冲动,保密人如果是邓布利多会比彼得靠谱的多,我不觉得神秘人会去追杀他。”
“詹姆更相信我们,我们当然也不会背叛他。”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艾米莉现在躺在圣芒戈里昏迷不醒,我怎么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你——”
西里斯愣了愣,沉默最后蔓延整个房间,这是我们最近几个月的常态,我的爱人心中装着大义,显得我自私无比,不可理喻。
如果他因此陷入危险,现在的我无能为力,只能永远的生活在自责之中。
——————————————————————
西弗勒斯骑着扫帚风尘仆仆赶来,直接进到了我的房间,看起来疲惫无比,但又十分焦急。
“有人泄露了,泄露了莉莉的位置,但是我不知道在哪里,伊瑟拉——”
“什么?”
我直接一把抢过了西弗勒斯的扫帚,他直接一个飞来咒就召唤出了原本在沙菲克庄园里扫帚间属于他的那一把光轮1500。
“我们该怎么办?”我骑着扫帚大声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算死掉也要想办法阻止这件事,邓布利多说过会保护莉莉的。”
西弗勒斯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确定。
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隐藏的危险已经到来。
山谷的入口已经被烈火完全挡住,我们来晚了。
“西弗勒斯……怎么办!”我有些堂皇,不知所措,我的魔力完全不允许我通过烈火。
西弗勒斯此时以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退学后你忘记你是巫师了吗?”说完后就冲进了火里,留下我一个人瞎着急,我当然记得我是个巫师,但是我现在真的做不到施一个盔甲护身咒。
很快,火光中走出了一个人,他的面孔似乎被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一样,古怪地扭曲着,我试图逃离,立即往山谷外飞去,但他一定看见了我。
而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Avada Kedavra。”
我怎么不再飞快点啊,莉莉他们还在等着我,山谷那么大,西弗勒斯找过去来不及了怎么办。
西里斯……我们不是还没有结婚吗?
【亲世代】完
——————————————————————
【伊瑟拉的随笔】
摘自1958-1960年,伊瑟拉·沙菲克小木屋里的的笔记本
——————————————————————
如果没有母亲那该死的决定,我想我现在应该和克里斯汀去了巴黎——法国是个很浪漫的城市,我想应该可以作为我们的毕业旅行圣地。
但是娜塔莉,我亲爱的母亲,强硬的把我带回了英国,这个我原本家族所在的老家,我在此之前只去过了那里的对角巷购买了我的魔杖,冷杉木,凤凰尾羽,十二又四分之三英寸,总之非常适合我,也让我拿下了年级第一。
——————————————————————
我在英国没有任何朋友,唯一说过话的对象就是十一岁那年,在奥利凡德魔杖店,和那位享誉全巫师界的制杖大师说过话。
时隔八年我又回到了这里,好奇的打量着一切,最后踏进了甜品店,购买了菜单上所有的甜品,占满了整张大桌子。
并不是我吃的有多少,只是我好奇英国和美国的东西有什么差别罢了。
然而在回到英国的第二年,最后我只得出了伦敦的水温比马萨诸塞州的更加阴晴不定,让我洗个澡都得用个魔咒来控制花洒的水温。
——————————————————————
我好奇的问了我的母亲,为什么我们会搬去美国,又在我毕业后搬了回来,母亲看着我笑而不语,而她的表情虽是笑得,却透露着一股心酸,我搞不明白这种情绪。
——————————————————————
汤姆是一直负责看管英国沙菲克庄园的管家,大概比我大了一轮多一点,总之还是比较年轻的,然而他是个哑炮,多么悲惨的一件事情,父亲生前留下了他,关于父亲的事情,母亲也从未多言。
在汤姆仅有的人脉介绍下,我开始了在霍格沃茨的变形术助教生活,每天除了被愚蠢的学生气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