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
我只跟着她去过那一次,就再也没去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就像我和施与蔺姬长老走的近一样,茶与席渊长老也同样熟络。自从席渊长老发现茶对辨识草药这方面有天赋,就开始了对茶的洗-脑。
茶也就自然而然继承了席渊长老的衣钵。
其实,席渊长老不是偶然发现茶的特殊之处的。在那之前,我与施常去他们家蹭饭。饭后,席渊长老就抓住我们,随手指向一味草药,问我们认不认得这个。若是不认识就跟我们讲它是什么,我们俩一人一个小凳子坐在院里,席渊长老便说那味药材长什么样,怎么用,如何安置……
我与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听睡着了。
这种折磨也没有持续多久,原因是我们带了茶一起去蹭饭。
那天,大哥照常出门上贡,族长爷爷临时要出趟远门,就把我们托付给蔺姬和席渊两位长老照顾。
依旧是饭后讲座时间。
每当课堂进行一半时,我就感觉席渊长老像个大安神丸子一样在我面前晃悠,还有人使劲拽我的眼皮,教我怎么也睁不开眼。
第二日的饭桌上,我才知道昨天的讲座只有茶一个人没睡着。
当施还在佩服席渊长老深厚的功力把彦也讲的迷糊的时候,我已经在惊叹茶的毅力了。自那以后,席池长老就取消了饭后讲座,改成了对茶的一对一辅导。我和施都向茶对能救我们于水火表示衷心的感谢,以及对她大义凛然的钦佩。茶还依旧笑着说没关系,于是我们更觉得她伟大。
后来才知道,茶是真的喜欢。
夕阳西下,倦鸟归家。大哥总是会在这一时辰到家,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是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的神色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彦已经告诉他施生病的事,他便去看施。
施从小就喜欢吃,来这之前就患上了胃疾,这我们是知道的。这一病,她又吃不了许多东西,又得是好几天闹腾,这我们也是知道的。
这几年呢,也是大大小小的毛病不断,都与她的胃疾脱不了干系。茶还特地准备了一个药柜子,里面专门是给施准备的药。
这里留下我照顾,影早早的就让她回去了,施这病得好几天可以褪下,只得过几日再去找她。
大哥前脚刚踏进隔间,就被茶给推了出来。
“你这一身寒气的进去,是想让我再给施开一些治风寒的药吗?”
大哥这才意识到不妥,“小施现下如何?”
“有我在这你还不放心?”
茶一脸骄傲的看着他。两个人眼神对视,有种不一样的情感已经在茶的心底发芽,茁壮成长。
“既如此,那我明日再来看她。”大哥宠溺的摸了摸茶的头。
茶点了点头,笑着送大哥离开。只能说茶太明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对劲。好像大哥一出现,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眼睛再看不得其他东西一刻。
目睹完这一切,我走到茶的身边,用肩膀碰了碰她,让她回神。
“收收口水。”
果不其然,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二姐,你讨厌……哎呀,不理你了。”见我一脸坏笑,茶害羞的打了我一下,很轻。说完就溜回厨屋了。
茶又乖又可爱,笑起来还有梨涡,这谁看了不迷糊啊。我经常拿这事打趣她,她也不恼,每次都是害羞的跑开。
以我八卦的第六感,大哥对茶也有些不一样的意思,每次出门都会给茶带礼物,都是偷偷给她。到底是茶心思单纯,三两句就被施给诈了出来。
我们住的院落不大,分为前后两个院子,我们兄弟姊妹几个住在后院,族长爷爷住在前院。族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在前院里解决的。
这几日,族长爷爷自无妄海回来后每日都要闭关,我们也越来越能感觉到他的力不从心。
比尔往前院跑的也越来越勤。
每次回来都是愁容满面,茶总会为他泡好一杯安神汤,俩人当我不存在似的腻歪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刚开始极为不适,后来在茶那一柜子“好处”的利诱下,我成功沦陷。
我有时也在想,他俩这算不算惑乱-伦理,但又转念一想,我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可怜娃,被族长爷爷收养。任谁都知道,我们名义上是兄弟姊妹,实际上也没有血缘关系,严格来说,应该不算。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一时十分苦恼。
这一天下来实在是有些累了,我看着天上的月亮,又想起了我离开二十一世纪的那天,月亮也是这样圆,又想到我的名字,月。月亮,月,二者又有些什么关联呢?
施和彦早早的就睡下了,我和茶在等比尔……银枝的事,或许大哥能知道一点。
又是当我不存在的一番腻歪。两人分别之际,我叫住比尔。不等我再开口,比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