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

？”

“我没看过，可以看吗？”她担心大脑跟不上林臞，显得太呆。

林臞笑了笑：“当然可以。”

他看穿她的心思，温和道：“我们观影后一起讨论。”

乔乐也稍稍放松了点，开始期待。

“这是鱼饼。”林臞夹起给她。

他又舀上一碗给她：“这是肉沫盖饭。”

“阿也，多吃点。”

乔乐也闷笑，叫他也吃。

他静静地看着她，而后才有了动作。

“好，一起吃饭。”尾调是微不可察的愉悦。

馆内适时播放着韩语音乐。

她只听懂了那么悦耳的一句：Baby you you you yeah yeah.

乔乐也眉梢微微抬起，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甜甜的歌甜甜恋爱。

——

林臞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齐澈铵买个游戏，好好感谢他。

还挺酷。他的目光停在发型上。

两个人吃饱饭前往电影院。

他率先拉开门，最后出去。

少女似乎很期待，撑起伞向前小跑了几步。

随着转身，乖巧的裙摆拍打着小腿。

她回头，笑着望向他。

“林臞，快来。”

林臞心脏倏地一紧，仿佛在一瞬间听到了乐符。

几秒后他反应过来，那不是馆内传来的，那是他的心跳。

——

影院内一片安静。

就像见过的所有情侣一样，他们坐在后排，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牵着。

十指相扣的这个姿势，小心翼翼的，仿佛能相通彼此心脏的共鸣。

他牵得不太敢用力，带着点克制的温柔，从呼吸声中透出来。

“结局音乐响起来，妈妈摘下假发的鼓点，太有感觉了。” 乔乐也激动地晃手。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耸肩，观后的心情还沉浸在电影院中。

林臞笑着拍她的头：“觉得好看，我们下次再来。”

“好！”

“口渴了吗？” 乔乐也站定，发觉从走出影院到现在的确没喝水，好像还真是.....

她点点头。

林臞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你的没喝么？”乔乐也下意识对准一灌，感觉全身重新充满了活力。

等喝完才想起来碰过唇，她悻悻地递过去：“不然去前面再买一瓶吧。”

进影院的时候，连着套餐送了两瓶可乐，林臞不喝可乐便换了矿泉水，而她的可乐早在观影中不知不觉喝完了，没想到他没喝一口。

乔乐也回神。

“不用，我不太渴。”他想了想，又改口：“还是喝一口吧。”

林臞自然而然拧开瓶盖，动作行如流水。

乔乐也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水重新放回包里。

？？！！！！

“嗯？怎么了？阿也。”林臞拭去嘴角的水渍，见她一脸不可思议盯着他。

“我、我喝过了，林臞。”乔乐也抿唇，抬手指了指包里的矿泉水。

“嗯。”

“我知道。”

他陈述事实。

——

两人又去逛了超市，乔乐也深感林臞是不是很久没逛过超市，一点意识都没有。

要不是她拉着，他怕是要往错误通道那走。

也是怪傻的。乔乐也咬住嘴唇忍笑。

林臞倒不是太久没逛，而是第一次来逛。

以前活得太无趣，什么都是第一次，不过他喜欢做任何事情的第一次中有阿也的存在。

有试吃区。

柜台的姨姨笑着欢迎他们，看起来格外和蔼可亲，“免费吃啊。”

说罢，她把手上切好的苹果端端正正摆上。

许是阿姨见得多了，少男少女来逛超市也不觉得有什么，一直笑盈盈的。

林臞在这微笑的注视下吃了第一块苹果片，而后才插起第二块给阿也。

他说，“甜的。”

决定要买苹果，挑选过程中，乔乐也轻声念叨：“苹果下端越凹的越好吃。”

他喜欢这种感觉。

学着她开始认真甄选苹果。

乔乐也举起两个红苹果，笑靥如花：“要是吃到好吃的就是我挑的，不好吃就是你挑的。”

林臞顺着她的话，笑意轻懒温柔：“阿也的眼光肯定没差。”

“我去找个推车。”

乔乐也抱着包装好的苹果等了会，林臞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