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的风向标,历来保持着不败的佳话,此次进入游戏领域,我祝您旗开得胜。”
顾鸣舟迟迟没有回应,方志脸上有点挂不住,“咳咳咳,到时候我给您推荐几个项目创始人。”
他讪讪抿了口酒,豆眼猛地一睁,又一闭,尴尬的情绪一扫而空,举杯就将剩下的酒干了个精光。
几个地中海老总望着他,眼里布满了崇敬之意。
“方总,这是我的酒杯,你敬错了。”闻栖不合时宜地提醒,让全场陷入了更加安静的沉默。
只见方志圆亮的后脑勺通红,像颗涨了气的红皮球,滑稽又可怜。
包厢安静的仿佛不是聚餐。
齐知微不像老油条,有能力憋住不笑,在静可闻针的环境中,她的掩唇低笑,恍若惊天炸雷,轰得方志这颗老皮球无处藏匿。
方志憋住呼吸,血液一溜儿涌到脸上。
耻辱!耻辱!
这简直就是他敬酒史上天大的耻辱!
闻栖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矮小身躯,于心不忍,拿起满杯酒,将之前推辞多次的酒灌下肚。
空荡荡的酒杯被放回原处,闻栖呲牙咧嘴,抵抗着酒精带来的刺激。
很显然,她不常喝酒,也不喜欢酒。
但眼下喝下面前的酒是最为容易的解决办法。
“方总,我喝了你敬的酒,你总得说点好听的给我吧。”闻栖笑得让人难以拒绝。
但胃里的灼烧还是让她拧紧了眉头。
“得说!得说!”方志感动得两眼泪汪汪,顺着梯子爬的别提有多快:“闻总!祝您早日登顶咱们的游戏行业!”
“来,喝点水缓缓。”方志知道闻栖不喝酒,也从不敬她,眼力过人的他看得出闻栖此时的难受,麻利地顺走了手边的水,借花献佛,凑到了闻栖嘴边。
闻栖一张口,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这水就顺着滑进了咽喉,甚至不用她仰头,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殷勤的方志,想说点什么,又怕给自己呛着,伸手去夺方志手里头的被杯子,但人家是铁了心地要亲自喂,左闪右躲,倒是更加卖力地倒起水来。
硬生生被灌了半杯水,方志才满意地收手。
半杯水,一滴没洒。
这没点本事的人还干不来这活!
方志满意地立场,完全忘记他的初衷是为了阻止一场一触即发的眼神大战。
这人肉墩子走了,顾鸣舟那骇人的视线根本挡不住,警惕中又带着点警告,配上那副俊朗的霸总面相,少不了威严气势。
只是,闻栖总觉得这不可侵犯中带着点哀求。
果然下一秒,英俊多金的霸总无声地张了张嘴,口型大概是:“保——密——”
他特意侧过身,用拳头挡在唇边,不敢让齐知微看出什么猫腻,嘴巴也不敢张大,畏畏缩缩活像犯了事。
闻栖当然看得出口型,但她故意歪了歪脑袋,一副看不懂的模样,诱使顾鸣舟说得再详细点。
心急如顾鸣舟,不敢耽误事情,用最凛然严肃的表情,做着牙牙学语的口型:“不-要-告-诉-她-我们-的关系。”
他似乎是担心闻栖不理会他的请求,挣扎着耷拉下眉毛,做出哀求的表情:“求——你——”
后面两个字没法出声,但不难看出,是咬牙切齿才堪堪做出来的口型。
保密,自然是向齐知微隐藏两人实为未婚夫妻的事情。
闻栖虽然克制,但嘴角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勾起,只得用手指将不听话的唇周肌肉按下去。
她就说嘛,她闻栖怎么可能为了顾鸣舟发疯,明明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的该是顾鸣舟啊,要疯也该是他疯。
所以,那些多余的记忆都是错的才对。
闻栖照着平日里的模样,疏离又冷淡地在桌下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面上两人形同互相看不上的仇敌,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桌底下做着什么暗戳戳的勾当。
桌底下的交易刚完成,厢房的大门被叩响。
方志兴奋地在椅子上左右摇摆,“来了!来了!今天的嘉宾到了!”
他面若桃花,激动得恨不得原地晕厥过去,地中海老头们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腐朽的血液快速流通,一个个眼神如炬,盯着即将拉开的大门。
所有人都整装待发,双手已经在胸前就位,就等人迈进包厢的那一刻,便发出雷鸣般的哄响。
方志以灵动的身躯,步伐飘逸地向门口晃去,中途忍不住原地转了个圈儿,愉悦之情跃然纸上。
就连闻栖也忍不住好奇,顺着大家的视线望过去。
“咔哒”
门被推开!
闻栖甚至能看见方志眼里的光,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好奇心被拉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