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某侯爷居然当众承认自己是绿毛龟!
> 百官……乱了。 “滴血认亲没有效果?!”有官员懵了:“天下大乱后,我就是靠滴血认亲找到了我爹……” 如果滴血认亲是假的。 那他喊了谁二十多年的爹?! 还有官员脸都绿了:“我那娘子说孩子是我的,我还和那个孽种做了滴血认亲。” 他旁边的官员安慰他:“也许真的是你……” 绿着脸的官员打断他的话,满脸悲愤:“我外放两年,回家后有了个一岁的孩子,她说,孩子是我梦中和她相会欢好后,怀上的。” 安慰他的官员:“……” 啊这…… 这就……恐怕十有十一二真不是你的种了。 刑部尚书做为提出滴血认亲,引发这场朝堂风暴的那个人,反而自己一脸心有余悸:“还好还好,我还没有孩子,我亲爹也从来没有失散过。” 其他官员:“……” 汝听,人言否? 刑部尚书咳嗽一声,试图挽救:“陛下,还有滴骨认亲,亲父女的血一定能溶进对方骨头里……” 【假的。】 “听闻父母子女的尿液都能相互识别……” 【假的。】 “还有母女的胸前之物必然相似……” 【假的。】 刑部尚书:“……” 【假……诶?怎么没声音了?这就说完了吗?】 【真的没了啊?这刑部尚书好像也不太行的亚子。】 刑部尚书实在绷不住了,咬牙切齿,高声道:“陛下,臣思来想去那些都是偏方,用不得。臣学识浅薄,不耻己身,竟还冒头,实在不妥。” 老皇帝都没忍住心疼了一下。 这些都是千百年下来的检验方法,结果他说一个,许烟杪就否定一个,也怪不得他如今心态崩了。 “爱卿。”老皇帝情真意切地说:“这也着实不能怪你。” 都怪许烟杪那个破嘴!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锦衣卫出场,拿出决定性证据了!】 许烟杪的心声还是那么兴致勃勃。 【谢洛水家里有个洗菜盆,是她婴儿时期被放进洛水里漂流时躺的盆子,也是杜夫人房中的洗脸盆。当时太急切了,让贴身丫鬟把谢洛水带出府找个地方处理掉,还不能让人看到,只能把她放脸盆里。】 【那脸盆底部还刻着工匠的刻印呢!某年某月某日制造。工匠那边还有账本记录,会稽侯侯府的账本也有记录,一查就能对上。】 会稽侯绷着下巴,心里已经想好了词——到时候就说夫人想换个新面盆,旧的早就丢了。 【哦哦,还有,附近的洛阳县,衙门卷宗记载过,十八年前,洛阳县一户人家失火,夫妻身死,稀奇的是,那家中只得两具尸体,家中本该有的男婴竟然神秘失踪了。】 会稽侯脖颈隐隐冒薄汗。 但他心里又想好了说辞。 一桩无头案而已,说那个男婴是侯府如今的世子,也未免太牵强了一些。 【对啦对啦!锦衣卫肯定还准备好了洛阳县的户籍,户籍每二十年一造,除却名姓、男女、年龄、田地数量、坐落地点、应交税粮,房屋类型、间数、牲口头数之外,还会有人像,既有画像也有文字像。】 【那可不巧了!】 【洛水渔女竟然与侯府夫人有几分相似,侯府世子竟然与洛阳县一处农户的男主人人像有几分相似!】 【啧啧。】 【铁证如山啊~】 胡说! 哪里铁证如山了! 会稽侯眼神坚定起来:“陛下!” 他大喊:“事到如今!臣只能说了!” 老皇帝下意识:“什么?” “我夫人!她在二十年前,和洛阳县一个农夫偷情!偷了整整两年!” 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臣方才不知陛下为何说偷龙转凤,才坚定不移说自己不曾做此事,如今想来,陛下是看世子与我和夫人皆不像,方才怀疑臣。臣也是因今天一难,才怀疑起此事。” “如今看来,臣竟是当了二十年的绿毛龟,给别人养了十八年的儿子!” 说着说着,绿毛龟眼角竟然湿润了,举起袖子一角,轻轻拭泪。 群臣目瞪口呆。 为了不背上冒领爵位的罪名,你也是够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