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
了。”
她下次,会用上我们的。
及川晃了晃手中的光盘:“谢谢,真的是帮了大忙呢。”
他直起身子,正准备回去研究录像,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放在一旁的记录:“这个,我可以看一下吗?”
“可以。”
只是练习时的记录而已,况且他还是被观察记录的对象之一。
及川彻原先只是被这页纸上所画的球场吸引,然而当他仔细观看时,却发现上面记载的是他刚才发球练习的情况。
起步,助跑,大致的击球高度,落点,成功率,失误的原因分析等。
有些甚至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我瞄向中路端线的时候真的会不自觉地将球抛得更高吗?”
“会稍微高上一个球的距离。”
因此这个地方的出界是最频繁的,当然也和击球的时机,力度等有关。
不过这一点光凭口述和眼的粗略测量似乎可信度不高,桐山静考虑了一下:“下次我会录下来的。”
及川看完了关于自己的记录,才发现旁边还记载着小岩拦网的情况,忍不住嘲笑:“什么嘛,就只拦下了一次。”
“光太郎的斜线球可不是那么好拦的。”桐山静冷淡地说着。
及川从这平静的话语里感到背脊突然窜起一股凉意,就像是每次惹火小岩时身体发出的警报,他果断转移了话题:“他好像一直在练斜线球。”
桐山静看了一眼仍有活力的光太郎:“要么是斜线球的手感太好,”以至于忘了直线球的打法,“要么就是今天在和白鸟泽的比赛中,斜线球被对面的拦网拦下了吧。”
天童觉的GUESS BLOCK。
说起比赛,及川这才想起来自己打算回去看录像来着,他指着手中的笔记:“这个可以借给我吗?”
“可以。”桐山静点头,她还有很多笔记本,而那些数据和记忆也都存储在她的脑海里,这份记录即使丢了也没关系,更何况只是借给他。
“谢谢。”及川拿着笔记和光盘离开了体育馆。
桐山静拿出新的本子继续观察着场上的情况,偶尔做做后勤工作。
体力充沛的木兔光太郎终于感到了疲倦,停下了练习,他撩起衣袖下摆擦掉脸上的汗,看了一眼时钟,随后将目光移向桐山静,特意大声喊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今天可是提前结束了练习!
桐山静给他们递过水杯和毛巾,又挨个分发蛋白棒。
“岩泉前辈要练习扣球吗?”赤苇在擦掉汗,稍微补充了一些水分后向岩泉一询问。
他目前还有一点余力,最重要的是心中过意不去。木兔前辈有些太胡来了,拉青叶城西的王牌来拦网属实有些耽误他的训练。
“赤苇!不要勉强自己!”罪魁祸首一副无辜的模样,说着关切的话语。
岩泉一见状笑了笑,拒绝了赤苇的好意:“不用了,你们拉伸结束后就先回去休息吧。”
他并没有压榨后辈的习惯,更何况这还是其他学校的后辈。
自己一个人可以练习的东西也有很多。
“光太郎,你还记得直线球是怎样打的吗?”桐山静在他们收拾好准备离开的时候向木兔确认。
她可不希望因为今天练了太多斜线球,明天在练习赛上他就忘了直线球是怎样打的。
木兔活动了一下手指,随后挥了挥臂,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还记得!没有忘记!”
赤苇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言语和反应都有些出乎岩泉一的预料,他有些好奇地向赤苇问:“木兔他曾经忘过怎样打直线球吗?”
他虽然知晓木兔状态起伏很大,容易陷入低迷,可忘记如何扣球这点属实有些匪夷所思。
赤苇简略且小声地向他讲了一些木兔前辈的弱点。
岩泉心中木兔原本还算靠谱的形象轰然倒塌,碎屑上甚至写满了弱点,他对这个学弟和枭谷的大家甚至有些敬佩了。
如果及川忽然忘记怎么传球的话,他大概只会上去暴打一顿。
桐山静在确认光太郎仍记得直线球的打法后,就催促他和赤苇早些回去休息。
两人离开后,馆内就只有她和岩泉一两人。
“不和他们一起回去吗?”岩泉一握着那卷没用上的胶带。
“不用。”桐山静失笑,她和光太郎并不是连体婴,比起陪弟弟走上一小段路,她更想陪这个人练习。
她拿起排球在手中转着,主动向岩泉一询问:“一会儿要练习扣球吗?我可以给你托球。”
不过在技术上比不了赤苇和及川就是了。
“那就拜托了。”岩泉一眸中染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