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
就好了。”
谢洵清俊的眉眼微弯,笑意却未达眼底:“徐管事怕是误会了,谢某的意思是,薛望现在暂时还不能交给你。”
“谢大人这是要违抗丞相大人的命令吗?”徐贵冷笑。他尊谢洵一声大人是看的起他,但他一个小小巡城御史,竟敢同丞相大人作对,怕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谢洵歉然一笑:“谢洵不敢。只是,太后娘娘闻之薛望之妹薛樱贡院鸣冤之事,极为触动,刚下了懿旨,令官医替薛望医治身体,并再三训示,要在薛望身体复原之后,再行审讯之事。所以,丞相大人的夜审,只怕还需要往后延一延。”
徐贵显然并不信服:“薛望犯案乃是前朝之事,太后娘娘何从闻知?”
“徐管事,还请慎言。”谢洵忽冷了眉眼,正色道,“听闻你方才话中的意思,可是在指责太后娘娘干涉朝政?”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徐贵自是不敢接,忙回道:“谢大人哪里的话,奴才这不过是随口问问,毕竟太后娘娘后宫之事如此繁忙,还关心民间疾苦,实在不易。”
“是吗?那徐管事就是在怀疑谢某所言不实了?”谢洵轻轻掸了掸衣角的尘土,从袖中掏出一份明黄绢纸,递给徐贵,“徐管事若是不信,尽可一查这懿旨的真伪。”
徐贵将信将疑地接过绢纸只扫了一眼,便惶恐地跪下,连声道:“谢大人玩笑了,徐贵不敢造次。既然太后娘娘已下了懿旨,奴才们自当遵守。就此告退。”
大队人马退了出去,谢洵令牢役将大门关着,却朝着廊道深处一步步走了过去。
“二位,不用躲了,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