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的真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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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华自顾自继续说：“青历初年祁风死了之后，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把这口杀人的锅甩给对面。我记得大概是第三次灭灵大战后，五州的人开始从上到下修改史书，所有出现过的英雄，如果身份是灭灵，身份就会被抹去；实在抹不去的，就把他改个名字，或者嫁接给别人。再没办法的，干脆烧掉。谁敢私藏灭灵英雄的书、谁敢唱歌颂灭灵的曲，在五州都是重罪。”

她的声音幽然婉转，像是透过万年的岁月而来：“这种行动整整持续了几百几千年，隔阂衍生了仇恨，仇恨变成了不共戴天。还有谁还记得灭灵曾经也是自己人？哪家哪户生了灭灵的，都恨不得当场杀死——”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们的身后传来脚步声。玠风慌得蓦然回头，只见小月亮面色苍白，哆嗦着双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