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青头

是你杀的？”

斗篷人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我就是装鬼吓过他，从来没有想杀他。他真的是跳楼自杀的。”

陈四年不想再听他啰嗦，“给你两天时间，把铺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不然我让你变成蛇羹。”

那人抖了下，上上下下看了看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店铺，愁苦地皱起了脸。

……

两天后，陈四年带着陶瑶去验房。

店铺果然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墙面刷了大白，地上的瓷砖也跟原来陶瑶选的一模一样。

陶瑶四处相转了转，很满意，朝陈四年竖大拇指，“您老出马一个顶俩。”

陈四年笑，蛇还算听话。忽的他的眼神微变，“出来！”

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探头进来，一脸谄媚，“大人。”

“你还没走？”

“这是我家。”

陶瑶看看陈四年，又看看那人，纳闷，什么时候又变成大人了。

那人突然跳到陶瑶旁边，“这位是夫人吧？夫人好！小的青头，以后有什么需要做的，您尽管吩咐，小的定当鞠躬尽瘁。”

陶瑶乐，这咋租店铺还租出来一个跟班。

陈四年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起开！”

青头捂着屁股，委屈地道：“大人，您就让我跟着你们嘛，反正你们开店也需要伙计，我不要工钱，就让我住在这里就成。”

他本就长的俊美，委屈的脸皱成一团，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陶瑶的少女心立刻泛滥，又听他讲不要工钱，只要提供住的地方就行，这么便宜的工人去哪里找，立时扒拉开陈四年，“你真的不要工资？”

“不要。”

“好，包吃包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工人，等我办好了营业执照，咱们就签合同。”

青头拍着胸脯保证，“不用签合同，只要您的店在这里，我就是您的工人。”

陶瑶大笑，这真是刚犯困就送来了枕头，只要买了设备，就可以开张了，她摸着下巴憧憬未来。陈四年却黑着脸，什么都不知道就答应，这女人的心不是一般的大。

他觉得还是提醒一下好，“你知道他是谁吗？就雇他。”

“青头啊。”

陈四年咬牙，“他不是人。”

陶瑶翻白眼，“说的你是人似得。”

“他是原身。”

陶瑶猛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青头。

青头委屈的扁嘴，“人家是找不到合适的躯壳。”

陶瑶一把捏住他的脸，油腻滑嫩，跟人的皮肤一样。

青头呆住，石化。

陈四年一把拍掉陶瑶的手，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陶瑶：“跟人一样。”

陈四年：……

化成人身当然跟人一样。

青头捧着脸，脸上火辣辣的，像团火在烧。他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被女人碰，这感觉好奇妙。

陈四年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他身量高，青头只能脚尖点着地，“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大人，我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还算你识趣。”陈四年放开他。

陶瑶扳着手指算，“明天去买设备，后天十五，大后天给孩子们办入学手续，大大后天就可以开张了！卖设备的地方我打听过了，在郊区，有点远，得雇车去。

陈四年，明天你陪我去。青头，你把铺子里的卫生打扫好。”

青头：“好的夫人。”

“还有，别叫我夫人，叫我老板或者老板娘都可以。”

“好的老板……娘。”青头在瞥了一眼陈四年的黑脸后，马上改了口。

陈四年背着手往外走，“回家。”

陶瑶立刻跟上，人逢喜事精神爽，陶瑶一路上哼着小曲，往日里经过的商铺，怎么看怎么透着股可爱。

经过电影院，看到有新上映的香江影片的介绍，走不动了。那是只有在电脑上才能看到的影片，她想去试试在电影院看的感觉。

陈四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眉心蹙起，他看过这种东西，人被投放在幕布上，赚取人类的喜怒哀乐。

陶瑶笑眯眯的，“想不想看？”

“不想。”

“很好看的，是香江的武打巨星演的，超级好看。”

陈四年不语，继续朝前走。走了几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一看，陶瑶已经到电影院门口了，看那样子要买票。

陈四年扶额，女人真麻烦。他快步走过去，拎起陶瑶的后衣领，往回走。

陶瑶双手乱挥，大声问卖票的人，“明天下午五点有没有场次？”

卖票的人点头，陶瑶大喜，“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