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剥开她的衣襟咬她
角一直划到她的下巴。 明棠张嘴欲解释,却一下子被咬住唇角,被汹涌而来的热裹挟着攀升,又被这人比平常粗暴不少的动作带来的刺痛感拖下巅峰。 一半昏昏沉沉,浑身食髓知味的渴望刹那间被点燃,汹涌窜起; 一半气恼惊怒,脑海之中剩余的理智都在叫骂,是这谢狗无理。 而谢不倾,眼底更是一片风暴云集。 方才在潇湘阁门口,明棠径直丢下他,他便不可自抑地想起来自己少年时常常陷入的那些梦魇。 那梦魇,昏昏沉沉,却总是来来回回地做着一样的梦。 有时候,是在乱葬岗无边的暗与深色里,是在疯犬与野鸦的交鸣里; 一成不变的是永恒的夜,是亘古不化的浓墨似的夜色,将他与一切都拢在其中。 谢不倾抬眼能见、五指能触之处都是永恒的绝望与血仇,好似在忘川血河畔如同行尸走肉,永生永世地与那些忘不掉的血仇禁锢在一起,孑孓独行,连生魂都被这地狱一般的泥泞污垢拖入烈火焚烧,难以脱身。 而那样的永夜荒原,却被一枚还带着体温的香酥油饼如同镜像一般打破,片片如碎裂的琉璃纷飞; 随后便是耀眼的骄阳日光流泻而入,暗色消弭。 骄阳被他捉到一缕藏在掌心,便在他心间被一生珍藏,刻骨铭心。 而他此后再去追逐,却再也不见那骄阳的踪迹。 他穷极一生,都在追寻那骄阳金乌的步伐,可明珠好似蒙尘,他无论在何处也不曾找寻到那骄阳,于最后所得,才知骄阳坠落于南野,永失那一日刻骨铭心的日光。 骤痛。 有时候,亦是在那高山险途里,是在一日看尽长安花里。 谢不倾见那永世不寻的骄阳却在金笼之中束缚,见她泣血如珠子,见她哀婉至极,于是将她救下,揽入怀中,一夜抵死缠绵,疯迷起伏。 可那是当真寻到了骄阳么? 正如同星宿列张,天明之后满天星辰皆要汇入苍穹之昴,再也难寻——那一夜的浪荡爱欲醒后,她亦身退至高崖,纵使身后万丈深渊,她也毫不犹疑,骤然跌落。 山高海阔,人间星河,莫别过。 仍旧骤痛。 谢不倾便是想起那般情形,便只觉得心中狠狠一抽。 不,他不允。 是骄阳南落也好,是金乌高坠也罢,谢不倾他,从来不允。 山高海阔,他便偏要破山涧,平沧海,上穷下尽也寻觅; 人间星河,他便偏要碎星辰,覆人间,火中取栗也不惜。 谢不倾的攻伐愈发凶狠,捏着明棠下巴的手也愈发地收紧。 可在真正收紧之前,又顾念着她实在娇气,于是他又松了手劲,只这般捧着她的脸儿,深深吻去。 明棠生疏又笨拙地被他拖着滚落无妄欲海,又想挣脱,却又无能为力。 比从前数次,他的动作着实是要粗暴得多。 她一半儿在欲海汹涌的翻滚里被裹挟着带上云端,一半又被这步步紧逼的动作带来的丝丝疼痛拉下巅峰,上上下下,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这一吻,着实绵长,像是这般用力,便能听到她的心,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念着什么。 即便是眼里心里皆没有他,也不能有旁人。 她是他掌心琳琅的月色,是他心间耀眼的骄阳,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谢不倾几乎要这般就将她吞吃入腹。 也唯有明棠着实是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谢不倾才会给她渡一口真气,却从始至终都不曾松开于她。 好半晌之后,谢不倾才松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 “抖得这样厉害,是怕了本督?” 他的凤眸之中晦暗不明,手却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嗓音喑哑。 明棠大口喘息着,眼角都染上迷迷的绯色。 谢不倾如同着魔一般看着她红润的唇,那一张琼口已然被吮吸得艳红——他便控制不住地以指腹去抹开二人交融在一起的水润,将她的口唇都涂抹得如同上了口脂一般丰盈诱人,引君采撷。 明棠愈发抖得厉害,脑海之中迷瞪瞪的,只觉得他的指尖也好似着了火,从哪里划过,哪里便像是燎原一般,又怕又烫起来。 男女体力上天生有差距,即便明棠有心想要解释,却也仍旧害怕动了怒的谢不倾。 他又低哑着嗓音,捧着她的脸儿,笑着问她:“怕了?” 明棠嘴硬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