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般易感?
> 明棠低着头,不曾看清他眸中神色,她正被后腰处传来的热度扰得心神不宁——手虽抽回来了,腰肢却还在他掌中,那手的热度透着层层衣裳传过来,虽不比肌肤相贴的触感真切,却朦朦胧胧,更叫她一惊一乍。 谢不倾这般,实在太磨人了…… 她早知道自己身子特殊,故而连鸣琴都不能贴身伺候,但是往日里也不曾这般严重,怎么在谢不倾手中,她连声音都耐不住,即便死死地咬住唇,沉闷的鼻音也显出她的不堪一击。 明棠正想着,那手便收了回来,明棠还不曾从那檀香气之中回过神来,谢不倾便已从她的身侧退开,端走了那一杯茶。 他用了茶,外头的门板被轻轻叩响三声。 这大抵是什么信号,谢不倾放下了茶盏,提步往外去了。 他也不与明棠说旁的,只道:“今日算你答谢了一半,还一半。” 明棠用头发丝儿想都知道谢不倾意有所指,他哪喜欢什么茶水,只喜欢她禁不住的样子! 明棠想了想方才那几乎叫人昏死过去的酸痒,咬牙切齿道:“我早为大人备了谢礼,只是还不曾准备好,还请大人……” 她话还不曾说完,谢不倾打断了她:“不必准备甚么俗物,学学怎么伺候人罢。” 他走得快,断然不给明棠任何拒绝的机会。 明棠几乎一口气没上来。 等他走了好一会儿,明棠惊惧屈辱的泪才滚落下来,又被她狠狠擦去。 哭有甚用处? 她得记得今日的恐惧与屈辱,时刻鞭策自己勉励变强,若有权势在手,必不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回自己厢房的路上,鸣琴禁不住去看明棠的神色。 她脸上不见一点儿异色,唯有眼角一点红,鸣琴伺候她日久,晓得她是哭过了。 鸣琴哪知道方才是什么折磨,只想起方才替明棠换去沾了茶水的大氅时,见她手腕上两圈红红的指印,以为明棠是吃疼哭了,正腹诽谢不倾下手怎这般重,就听得明棠低低的一句话,咬牙切齿得很:“什么不喜俗物,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