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冠玉结亲,出征,王迩张亚男议亲。
张亚男试图问丫鬟一些消息,才发现丫鬟们都已经被割了舌头,又不会写字,想来是就近搙了来的,怕说出什么东西,已经提前把舌头割了。
第二日晚间陈武才回的,带着一身的血和一身的伤,骂骂咧咧:“妈的,狗一样的东西,这么难缠。”
“你说的是谁?”张亚男主动示好的问:
陈武有些意外,转而又笑了,想了想说:“你的情郎,被我斩了已经。”
“卢于洋?”张亚男提高声音。
“是呀!既然要你跟了我,那他就该死,若不是你同他马上要结亲我也不会冒着危险来这京中。我今日见了到和我以前是一个性子的。”说完凑近了张亚男一些
“看来亚亚你还是喜欢我的,王迩没有骗我。”说完好似还害羞了一点,表情都温和了不少。
“你杀了他?那我兄长呢?”张亚男急急的问:
“怎么你还真的喜欢上他了?凭什么?”究竟是经历那种种事长出来的修罗将军,陈武的戾气又上来了,提高声音吼着问张亚男。
“我是在问我哥哥呢?”
陈武变脸一般好似刚才生气的不是他,又温声说道:“他是我大舅子,只要他听话我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说完又说:“你好好养着吧!其余的不要多想,你管不了。”说完就走了,好似有事要处理。
第三日,陈武比前一日更晚了些回来,回来还是骂骂咧咧:“怎么都是人?就他妈我不是人?”
“你怎么了?”张亚男知道陈武是自己唯一知道消息的源口,主动问道:
“怎么你想知道谁的消息?”陈武火气未消,冲着张亚男吼道:
张亚男见状也不太开口了,丫鬟端了药过来,张亚男警惕的开口:“今天的药已经吃过了。”
“怎么怕我下毒?早不怕晚不怕现在怕了?放心你好好养着,你死了我也就死了。”王迩自嘲的说。
张亚男对峙着,也不喝药,陈武见状也不坚持,叫来医师就在张亚男面前换纱布,一个强壮的身体爬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刀的,剑的,鞭子的,还有烫伤的,察觉到张亚男的目光,陈武一下子提起衣服遮好伤,对着张亚男说:“你若是想早一日见你兄长,我劝你便听我的。”
张亚男想了想端起碗把药喝了,陈武便出了门。
第四日,陈武这次终于不是骂骂咧咧的回来的,回来时带了好些箱子,张亚男没开口问他就自己先说了:“不要什么礼制,借着你同卢家公子的好日子,我们三日后成亲,只是原本你应当同你哥哥一起的,只是现在你哥哥应当暂时成不亲了。你看看这些都是我问了你的丫鬟你之前采买的东西,都做好了,我给你搬来了。”
张亚男看着,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暗暗打算,看来最多三日,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三日后他敢成亲,便是说明三日后大军必至,廊中必亡。
陈武没管张亚男,自顾自的说话。
第五日,张亚男由丫鬟扶着已经可以走好一会儿,陈武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开心的,又和张亚男自顾自的说了好一会儿话。
第六日,一直到傍晚,陈武都没有回,张亚男已经早就打通了丫鬟们,毕竟陈武就是她们的仇人,很容易说动,守卫也少了不少,几人合力杀了守卫,悄悄的溜了出院子,是郊外的一间院子,只有两匹马,丫鬟里没有会骑马的,张亚男最多带一个,不料丫鬟们却用手势催促着张亚男上马离开,咿咿呀呀的声音吸引来了守卫,一个丫鬟强抱着就要张亚男上马,张亚男上马之后,五个丫鬟跪在地上朝着京中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虽然都是不能发出声音的哑女,但张亚男好似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切呼:“誓死保卫家国,宁做刀下魂,绝不做叛国贼,”
张亚男红着眼眶,忍着后背伤口撕裂的疼痛御马前奔。
到了城里见了护城军,给了腰牌,报了名字,认了像才得以入城,知道王迩是巡卫军首领,便直奔王府而去,见了王迩将事情告知后,王迩交代家中安置好张亚男就去报急报去了。
张亚男伤口撕裂,疼痛难忍,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醒来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兄长在一边守着,张亚男见是兄长哭着嘶哑着叫:“哥哥。”
张冠玉正在擦枪,听到声音抬头见张亚男醒了,就上前去拉着张亚男的手说:“没事,亚亚,没事,哥哥在,哥哥在。”
张亚男问:“现在如何?”
张冠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西陵的战报传不进来,廊中恐已经被围,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廊北的支持,过几日我便要出门借着父亲的威名,借着父亲守卫廊北数十年的恩情,看州府是否会借兵。不过你放心看敌人来势仿佛不多人,廊中守得住几日,我快马加鞭能赶到廊北最近的州府要到兵便能救廊中被围困的局面。”
“卢于洋?”
“你知道了?那陈武知道你同卢于洋议了亲,竟直接带了刺客将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