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出征,陈武离开
后几人关系再不似从前,这里面唯一高兴的应当只有王肆,只要自家二兄不高兴,他便舒坦。直至张冠玉和王肆换了坐,陈武不同王肆在课堂上下棋打发时间,王肆便也开始不舒坦了。
如此月余,张冠玉的小厮每日仍带了四人份的糕点,只是张亚男却极少再同陈武如以前那般二人私下里讲话了,四人或五人偶尔一起留在学堂,也是安安静静的各自写着作业,偶尔陈武有问题要问张亚男,多被张冠玉截了胡,实在是张冠玉不会的才会转交给张亚男,但陈武的学识张冠玉似乎却应付得来。
及至宁安郡主生辰之日,张家意为宁安郡主议亲张冠玉,如今二人均已及笄,便着手备着此事,张亚男作为宁安郡主的手帕交,自然是要为自家兄长出一份力,去私下打听宁安郡主诸多喜好,回来告知张老夫人,二人时不时敲打一下张冠玉,虽说这宁安郡主对张冠玉有意,大概率应当是要入了张府的,可若是张冠玉着实不着调,这议亲一拖再拖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议亲总是要朝着人家女子想要的方向去表现才是好的。
“你们倒是也别费心,今日了再要我开始演戏是不是晚了?”张冠玉实在是被一老一小烦得不行了,就回怼道。
张亚男不可奈何的看着自家兄长,抱怨道:“宁安郡主就想找一个会照顾她的,你如同待我一般待她不就好了?她想找个温柔的,你忍着点听着她说,不要回怼不就好了,反正说了也说不赢,你回回多争几句话是干嘛?”
张冠玉不好意思的低头:“你,我是待你好习惯了,小时候父亲常出去打仗,母亲时常跟着,家中只有我和你,我作为你兄长自然是要好好待你的,可宁安郡主我......我不习惯。我也不知道如何才叫待她好。”
此事搁置,好些时日,张冠玉和宁安郡主还不见有什么进展,蛮夷来犯,父亲作为最熟悉北边边防和地势,和蛮夷交战最多的将军,便请出将去了北边,皇上是希望张大将军此次出征便是彻底解决了蛮夷进犯的事情,如此张母作为军事自然也是要一起去了,如此,张府家中便只好及待张将军战胜归来,再议张冠玉的亲事。
除了五千张家军,皇上另给了手令,命接边防的三个州府,要各出二万兵将,全力对抗西面的蛮夷。如此加本就镇守的兵将,共计十一万还多的军队,如此浩荡,看得出皇上要孤注一掷对抗北面蛮夷的决心。张家军算是受了重用,此番如若战胜归来,张家必将受重大封赏。
在祠堂张冠玉和张亚男读完将军出征祝祷词:
又骑上马,送至城门,同千万子民一道高呼:一拜,送将士,二拜,求福祉,再由城墙上礼部侍郎高呼:天佑大周,将军百战,及尔出征,唯尔独尊。
张家军有习俗,送将士只可二拜,第三拜要等战报归来之日,要不拜将军凯旋,要不拜将军忠烈。
这礼部写的送词倒也贴切“及尔出征,唯尔独尊。”张家军所到之处无其他军师雄名。
张亚男和张冠玉也恭祝道:“祝父亲早日凯旋。”送走了张将军和将军夫人,这张府中一下便只剩了张老夫人主事,张亚男和张冠玉本想着此番少了管束,可以好好的舒服一段时日了。不料,张亚男前脚刚抱着自家母亲假惺惺的哭泣完,转眼回了府中就被张老夫人叫了去见宫中来的教导嬷嬷,问了来接的嬷嬷才知道:原是家母想着此番定是苦战,或许耽搁时日过久,张亚男也是将近及笄之时,便请了让宫中嬷嬷在教导宁安郡主是连同张亚男一并教导了,省了以后还要麻烦。
张亚男被带进了另一处小院,果然见了宁安郡主正被嬷嬷要求着在学习女子站坐卧跪四礼。
二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此时怕是恨不得同其他小姐一样在学堂学习写画,音韵也都比现在这般单独教学来的轻松。
此后,二人又被嬷嬷告了小状,不能在同以前那般在下学后还留在学堂,张亚男自陈武上次的事情后,还没有和陈武重归于好。如今这般,这不是要两人彻底断了联系,张亚男便趁着祖母给的最后的期限,同陈武教导般讲道:“万事要学会变通,要看看现下的情况,变通行事。”
张冠玉本就还对陈武有芥蒂,见他又拉着自家妹妹说话,赶紧拉走张亚男说着:“你再如此这般我便告诉祖母,让她让嬷嬷罚你们两个。”宁安郡主一听也赶紧帮忙拉着张亚男走了。
此后,张亚男和郡主每日下了学堂的课便要去嬷嬷哪里学习礼仪,两人之前都是略微放纵之人,好些礼仪都甚严谨,一时叫她们该确有些困难。嬷嬷见二人关系好,便实行了连坐,只要一人做不好另一人便一并跟着一起罚,二人这才稍稍学了快些,好在都是常年学过的,如今也不过是再注意一些细节。
日此,张亚男当真基本没再和陈武有话,只是偶尔让自家兄长送些东西去。可怎么都等不到陈武有所动作,私下不在学堂同她说话,也就没有想着给她书信什么的。
后张亚男想着可以让陈武早些到学堂,或者晚些离开学堂,这样每日自己或可以和他说上两句话,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