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理由拒绝吧?”
“未婚夫?”陌生的词汇突然掉落她面前,依然是茫茫然之感。
杨嘉树拿出新出炉的庚帖,翻开递给她。
他的声音缱绻:“对,我是你的未婚夫。”
林月接过。上面赫并排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互相依偎。
杨嘉树,年十九,四月初三生。
林月惊讶极了,“你和我同一天生辰?”
杨嘉树:“我不知道我的生辰,干脆写成和你一样。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过生辰了!”
她想起他是孤儿,没有生辰确实很正常,她心里酸酸的,“你没有想过去找你的父母吗?”
杨嘉树歪歪头,不解道:“要那玩意儿干嘛?”
当事人一点都不在乎,林月一想,如此豁达挺好,不然只能困死自己。如她一般。
林月故意道:“好吧,以后我的生辰就分给你了。”
“谢谢小月亮!”杨嘉树兴高采烈地感叹:“有了媳妇儿就是好,以前从来没过过生辰这种东西。”
“谁是你媳妇儿,你不要乱说。”杨嘉树根本不知道父亲打的是逢场作戏的主意,看他这么高兴,林月甚至想告诉他真相。
“很快就是了,那上面写着呢。”杨嘉树下巴点点庚帖。
林月闻言再次看向庚帖,上面写明了婚期:五月十三日。
竟然不到一年!
“父亲竟然会同意!”林月惊呼,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很有意思,她小心去瞧他。
杨嘉树好像没听出什么,他邀功般说道:“多亏了我把它提前了。日期是王先生提出的,天气暖和,说是个好日子,最适合嫁娶。”
林月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杨嘉树再次扯开衣领,拉扯间粉红色的点点若隐若现,林月吓了一跳,额角一抽,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飞扑上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握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别扯了!都快脱光了!”
“可是好热,小月亮……好热……”杨嘉树近乎喃喃自语,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摩挲,汲取她手上的凉意。
高束的墨发凌乱地散在少年脖颈和脸上,脸颊殷红,眼尾冒出溶溶桃花色。林月突然觉得不能直视他。
气息从她耳边拂过,耳朵又痒又热,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不自在,偏过脸,手跟着动了动,不想满满地握了满手。
情不自禁地低呼:“好大!”
耳边的呼吸更重,林月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瞬间脸涨得通红,几乎弹跳起来,手忙脚乱间她的手好像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杨嘉树闷哼一声。
虽然不知道碰到他哪里,但他这么难受,林月很羞愧,“对不起……我……啊!你流鼻血了!”
顾不得什么保持距离,林月赶紧掏出帕子,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年。
林月一边擦拭鼻血,一边大喊:“夏荷,快叫大夫来!”
听见林月慌乱的喊叫,夏荷立马飞奔向院子里。
杨安肃着脸,不易察觉地握了握怀中的匕首,三步并作两步抢先而入。
可他看见了什么?树荫下两个人影几乎交叠在一起,纤细的姑娘趴在高大的少年身上,红色和绿色的衣衫重重叠叠,互相依偎,场景怎么看怎么暧昧。更不用说少年衣衫凌乱,脸泛红晕,双目紧闭,细细喘息,好像被欺负狠了,不堪受辱。
杨安严肃的表情裂了,在门口踌躇不前,他兄弟不是在玩什么特别的东西吧,如果坏了他的好事,会不会被打死?
夏荷也犹豫不前,王爷的嘱咐没说过这种情况啊,如果是小姐欺负人的话,应该也许不需要阻止……吧?
门口两个人站着一动不动,林月生气呵斥道:“夏荷!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大夫!”
“哦哦。”夏荷慌忙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脚步不敢怠慢,几步跑了出去。
林月擦拭了鼻血,干脆上手扒开他的衣裳,让他透气。
本来大敞的衣领,直接开到了腰腹,要不是有腰带阻碍,杨嘉树此时恐怕已经□□了。
杨安心中对林月敬佩不已。但他此时也察觉了杨嘉树的异常,快步上前查看,抬手碰了下额头,少年浑身湿冷,被汗水浸透。
林月急忙道:“你来得正好,把他搬到屋里去。”
杨安不敢耽误,扛起失去意识的人,在林月的指挥下,把他放在外屋卧榻上。
杨安唤了几声杨嘉树,卧榻上的人没动静,杨安也有些慌了,“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林月用帕子沾了冷水,擦拭杨嘉树的额头和胸膛上的汗珠,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中暑了,得等大夫来诊断。”
这时杨嘉树突然抬手,准确地捉住在身上作乱的小手,握在手心不放。
杨安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