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

槿儿的背，眼神躲闪。

“你干什么，你不能……你这样我们三个人都得完蛋！”周春树脸色更加扭曲，他的话语更加迫切，加上方言，话语更是含糊不清。

“婆子，你可是有话说？不用管他。”

“我……”婆子在周春树的注视下低了头，手抖得厉害，槿儿想必是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呓语。

“婆子，老爷是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你也知道，若是有不能自保不能饱腹的，老爷可是会善待这可怜人的。”钟墨拿出了筹码。

婆子不再躲闪，看向周春树，不安焦躁，恐惧……在他的脸上，应有尽有。

婆子与他对视，但周春树却别开了眼。

“我……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是我说服赖皮子去西域的，是我诱导表哥的，都是我，是我挑唆表哥杀了他的。都是我”……婆子扑通一声跪倒在钟墨身前，搂紧了怀里的孩子，声泪俱下。

众人未注意到的另一边，黑色在黑夜中隐藏地很好，他融入了黑夜，变成了黑夜，让人恐惧，令人捉摸不透。

“只求老爷能开恩，放过我的槿儿，愿意护他一生平安，我也能死得瞑目。”婆子声泪俱下，而书扬不为所动。

“是不是你不是由你来断定的，一切皆有老爷审判，真相自会昭告燕城。”

周春树在婆子说出之后露出一丝窃喜，而后又恢复紧张，这一切都尽收书扬眼底。

“走，别耍小聪明。”书扬看向周春树，冷冽的目光再次让他打了寒颤，在秋风中，一场秋雨不期而遇，众人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