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见过?
太阳爬上了高空,灼灼烈日让人心生烦闷,上班族也开始踏上了赶车的高峰,只为了上班好好工作,赚钱养家。
一早来到学校,大家都没有激情早读,而是随着大部队人流一起前往操场,听校长主持的开学典礼。
夏了知并不好受,昨晚上一点多才睡,现在困得要死,眼睛都睁不开,结果校长搞了个突然袭击,把她杀的措手不及。
高二文一班站在最后一列的方阵,在那里的位置上首当其冲就是第一个,位置是按照身高排列的,男女各两排,女生男生矮的站前面,夏了知和余森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左右,站在后面打睦睡,王正只要不往后面走,是发现不了她的。
余森看着直打哈欠的夏了知,忍不住出声道:“你昨晚上又练钢琴去了?”
夏了知学习出奇的没有天赋,偏偏音律好的可以,从小练音乐长大的,本来该有艺术气息的她,余森从她身上可是半点闻不找的。
夏了知对音乐也很热衷,余森之前听说夏了知在练一首非常难的曲子,夏了知直接和那个曲子较真了,估计昨晚上又去专心致志研究了一“唉。”
夏了知叹气,什么话也没有说。
夏了知微仰着头,看着主席台上穿着西装革履,戴着一副老式眼镜,中年发福的校长大人。
现在脸上挂着笑容,手握着话筒,讲了一大堆已经听得厌烦的话。
南中里面分了高中部和初中部,不过初中部和高中部隔得有点远,吃食都不在同一个地方,学校也有规定高中部不能去找初中部的人,初中部的人也不可以找高中部的。
一方面是担心影响学习,一方面担心学生拉帮结派。
不过,只有像今天这种日子或者大事,才有机会接触到。
中考的时候,很多初中学校的学生拉着大巴车来她们学校考的。
不过她们学校不是水城最好的高中,临中才是重点高中,想到这里,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睛时刻注意着王正的动向,看见王正低着头玩手机呢。
夏了知这才敢小心翼翼地问:“陆靳恪,以前是哪个高中的?”
余森诧异地看着求知欲满满的夏了知,嘴里吧唧了一下,抬手擦掉额头上冒出来的热汗,顺便扒拉了几下刘海,漫不经意地说:“咱们这里的私立高中附海中学,我之前说过的,你忘了?”
夏了知闻言,愣了愣,小心翼翼且克制般的偏头看着站在最后一排那个显眼高个子穿着校服的男生,隔得不算太远。
夏了知眼生生的被灼灼阳光刺痛,俏长的睫毛抵不住强光颤动了一下,眼睛半闺,清亮地如夜空一闪而过的流星,眼底下的晕色不浅。
陆靳恪本来全程一直注视着主席台上拿着话筒激情朗读的校长,可他感受到有束目光盯着他,他不知道是谁。
陆靳恪默默移开视线,寻着那道让他难以忽略的眼睛,很快,陆靳恪仗着自己身高的优势找到了来自那双炙热的眼眸的主人,他冷淡如常的表情上,露出一丝破裂。
陆靳恪闭眼装作看不见她,直勾勾盯着一个男生看?她倒是大胆。
夏了知压根不知道陆靳恪已经在脑补了,还是丝毫不在意地看着人,直到耳畔传来了王正调侃且怒意涛涛的声音。
“夏了知,你往哪里看?在看谁,给我出列。”
王正想着事,结果一个不注意,就忽略了这些队伍里叽叽喳喳的同学们,回过神,就看见夏了知鬼鬼祟祟的一直盯着后面看,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了知如倚在树枝上的鸟儿突然受惊,看见是王正,拍了拍胸脯,说“老王,你怎么这么吓人?”
王正顺着她刚刚注视的目光往后瞧,冷哼道:“不是要看吗?我让你看个够,给我站到最后面去。”
夏了知:!!!
最后,夏了知迫于无奈站到最后一排去了,她们班最后的几个男生盯着她笑,而陆靳恪仿佛没有看见她似的,注视前方。
夏了知起了坏心思,瞪了他们几眼,然后又趁着没人注意,伸出自己恶魔的手,白白净净的手在烈日下有些小汗,葱白如柳的指尖似挑逗,划过陆靳恪的手掌心,惹得陆靳恪颤栗。
陆靳恪的脖颈微不可查的红了,在炎炎的天气下凸显不出来,夏了知故意坏心眼的多挠痒了几下,正当她玩的特别起兴的时候,被陆靳恪的手抓住了。
夏了知没有甩开他的手,低着头,低垂着眼眸,陆靳恪的手掌心好大,可以包下她的一个拳头,明明今天天气那么热,他的手还是清凉的感觉。
陆靳恪歪着头看着盯着他手发呆的夏了知,轻轻咳了咳嗓子,结果夏了知好像没有什么反应,陆勒恪认命的叹了口气,观察四周的人,好像在担心会不会有人看过来,而站在他旁边的几个男生一直有观察他们,现在已经识趣的避开了一点点。
她们两个人的八卦不好扒啊。
陆靳恪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