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两条路
贺府绝对不想要的结果。
“你在胡说什么?”老张指着林风,气愤地回道。只要危害到贺府的利益,就像在他身上割了一块肉那么疼痛。
“比赛臭掉,赌坊垮掉。”林风看着老张,回了一嘴。
老张气得脸色铁青,急得看向贺钰,苦口婆心地道:“三少爷,赌场不能有事,得让这丫头把同伙吐出来……”
“好,那我们就看看,你的同伴能把赌坊闹成什么样子?”贺钰直直看着林风的眼睛。
“那就看看。”林风喝着茶,但她的心里直打鼓。
见贺钰肆意妄为下去,老张第一次对贺钰说了强硬的话,“三少爷,你难道真的要拿贺府冒险?”
“你难道真信她有同伴,真信她的同伴能闹出什么来?”
老张直摇头,“我不管信还是不信,我只知道贺府不能冒险,我要出去,我要告诉夫人……”
老张边说边往外冲,在门口的时候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被老张撞到的仆人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跑到贺钰面前。
“三少爷,赌坊出事了。”
贺钰的眼神像针一样刺向林风。
林风这时候只会比所有人更懵。
“赌坊有人闹事,说是胡情芳的车夫,载胡情芳进了贺家赌场后就没见她出来,他车钱还没拿到……”
“你们就不能把车钱给他?”
“试过了,没用,他说是不要……不要赌坊的臭钱。”仆人畏缩着看向贺钰。
贺钰斜眼看向林风。
林风记得自己明明给了车钱,车夫为什么要闹事。不过也要谢车夫的闹事,等她出去了,多给一倍车钱也不是问题。
老张听到这个消息,直走到林风面前,伸出大掌。林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掌就要拍在她脑袋上。林风正抬头看,只觉得身体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话也说不出来,身体也僵直了。
“都是你这个祸害!”
眼睛眨也眨不了,只见老张的手腕被擒住,随后张开的手掌软了下去,整个身子也软塌倒下去。贺钰就站在林风面前。
林风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贺钰急点了林风身上的几处穴位,她才能说出话来。
“你杀了我也没用。”只一秒,林风就可能被拍死,惊魂未定,说话还哆哆嗦嗦的。
“谁要杀你们?”
即使知道贺钰现在不会杀人,她的心还是平静不下来。
躺到在地的老张直喘着粗气,“三公子,你做错了。”
“就算我刚才派人出去,也阻止不了赌坊的事。”贺钰站到林风旁边,用手扶住林风的脖子,林风只觉得热热的,脖子不由得往后缩了一下。
贺钰又把林风的脖子扶正,“你体内还有瘀血。”
指腹刮着林风的后脖颈,就像铁片在刮,林风疼得后脖颈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动。只两三下功夫被刮的地方已经红得发紫。
“不是不是,你错在不看重贺府”,老张又喘了一大口气,“你心里如果有贺府,你就不会牵左小姐的手,让别人说闲话,你心里如果有贺府,你不该和朋友去喝花酒,花坊男子伤人那晚你本该待在花坊,贼也不会闯进去……”
“你从小看着我长大,该知道我一直是这样。”被老张指责,贺钰也没有生气,只是平淡说着最当然的事。
“是是,三公子向来如此……”
贺钰看向旁边跪着的仆人,吩咐道:“你先出去。”仆人连忙退出去了。
贺钰的手指还在刮着,林风的后脖颈已经渗出血滴来了,贺钰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系在林风的脖子上,血滴把手帕沁红。
又蹲在林风面前,仰头看着她的眼睛,“你会告诉所有人,你和胡情芳出赌坊后喝茶去了,忘了给车钱。”
林风低头呆呆地看着贺钰,“不要再找我们的麻烦。”
“好。”
贺钰又走到老张面前,在胸口点了几个穴位,老张猛地咳嗽一声,坐了起来。
“老张,带她们两人回花坊,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我受了伤。”老张说话的声音虚弱不少。
“让其他人去,我不放心。”
听到这句话,老张的眼睛仿佛被拨亮了,他知道这个时候贺府要靠自己。
连忙爬起身,向贺情芳林风二人道:“快跟我走。”
也不知道老张怎么带的路,林风和胡情芳竟然直通到了花坊枯井,其间还钻了两条狗洞。
这果真是一条没有人能看到的路,也只有老张能知道的路。
待林风和胡情芳从花坊出来,看到了领着一群人来花坊闹事的车夫。
可这个车夫并不是林风认识的车夫。
“车夫”的眼睛乖得很,闪着机灵的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