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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王帆虎“啧”了一声指责着二屠说话没有分寸,在看着孟桑榆一双杏眸炯炯生光凝视着自己时心里有了动摇。
二屠连连道歉,还不忘趁热打铁。
他嘴里嚷嚷着“说干就干”,手中推攘着主子一同外出购买笔墨纸砚,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两句,“哑巴女记住哦,别谁敲门都给开!”
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背影,孟桑榆稍显茫然。
等到最后一点光影都消失在天际后,她把快要见底的茶水一饮而尽,剩下的杏花糕也被小心翼翼地用油纸袋包了起来。
抬眼望去,可以藏东西的小木柜近在眼前。
“这娘们在家呢!”
半开的房门从外面猛然被踹开,刚锁定屋内人所在何处,凶神恶煞的男人抬腿就是一脚。
难以承受的剧痛猛然从背心传来,孟桑榆整个人被踹到了地上。
周身尘土飞扬,不断涌入口鼻的灰尘将本就不通畅的呼吸压制的愈发难受。
咳嗽声接二连三传来,她艰难地想将身子撑起,可抵在地面的双臂止不住发颤,鼻尖也似有一股热流缓缓流下。
耳边男人的恐吓还在不断传来。
“你个死娘们命挺大,昨晚那么冷的湖水都没把你淹死!”
“今个非得老子亲自动手了结了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