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怎么感觉你什么都知道？

皇上并未听过这个名字，说：“用医术高超形容自己。”张懿回答：“医者，知术无止境，不应自满。明自之术力，乃才行医。”张懿接着说：“如果一个大夫，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谁敢让他看病。自信是一个医者所必须具备的，谦虚也是一个医者所必须具备的，这就如同医理之中的阴阳平衡之道，缺一不可，相辅相成。”皇上说：“古书有云：上医医国，其次疾人，固医官也。”张懿说：“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医者，术之少画，德之暗画。”皇上想到了自己也曾听过这段话的后半句，那时候自己还是太子，整日同一位大臣一同处理国事，那位大臣曾经对自己说过，术之少画，德之暗画，让自己记忆犹新。只是意外张懿也知道这句话，便问：“不知你父亲从何处知道的这句话？”张懿回答：“我不知道。也许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吧！”张懿的这句无心之话，却让皇上开始好奇她的身世。皇上说：“我听说你现在住在仁卿家中。”张懿回答：“是的，皇上。”皇上问：“那你既然住在仁卿的家中，为何不选仁卿而选言臻呢？”张懿回答：“民女是去解边境之困，不是去旅游，当然要选最佳的人选。”皇上说：“那你说说。”张懿回答：“这次边境之行，一定是困难重重，肯定会用到一些特殊方法，极端方法。仁卿和民女有婚约，有些方法他知道了，肯定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言臻不同，首先，言臻读的书是最多的；其次，言臻这个人，是一个谦虚的人，也是一个会反思反省的人；最后，言臻的文章我看过，有报国之志，但是碍于他的家族，他应该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他值得在没有成为怡楼之主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结合上面的观点，言臻很适合。”皇上说：“你和仁卿有婚约？”张懿回答：“是的，皇上。”皇上说：“这仁卿的婚约可是儿时定下的。”张懿忘记了这一点，只能装傻充愣说：“是吗？他儿时就有婚约了？”皇上看张懿的神情，便知道张懿在糊弄，说：“行吧，三日之后，你们就出行吧？”张懿说：“这么快！”皇上说：“怎么，你还有事？”张懿说：“您还没有向大臣们说明，怎么就定了三日之后？”皇上说：“今日早朝，已经说过了。”张懿说：“那您早就知道，女扮男装。”皇上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张懿说：“皇上圣明。”皇上说：“行了，你回去吧！”张懿说：“民女告退。”张懿出去，皇上对身边的侍卫说：“你去查一下，她的身世。”侍卫说：“好的，皇上。”皇上觉得张懿太像他了，但是说的父亲的名字却对不上。张懿看见夫子，跑过去说：“夫子。”夫子说：“没事了。”张懿说：“应该是刚刚开始。”夫子说：“值得吗？”张懿说：“值得。”夫子说：“那就行。”张懿说：“小老头，怎么感觉你什么都知道？”夫子回答：“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能知道。”张懿说：“小老头，我先和你承认个错误。”夫子说：“什么？”张懿说：“我这次边境之行，我选了言臻和我一起。”夫子说：“为什么？”张懿说：“因为我想选一个年轻人，一个变通之人、一个知识渊博之人、一个谦虚之人、一个长的帅的人，这些结合起来，就只有言臻。”夫子大笑：“哈哈哈哈！”张懿说：“你笑什么？”夫子说：“我看你就是因为言臻长得帅，路上解闷用。”张懿说：“被夫子看穿了。”夫子带张懿回到了怡楼，一起上了自在阁，张懿说：“夫子，我要不要和言臻说一下。”夫子说：“你自己决定。”张懿说：“这不是怡阁有规定，没有他的邀请，我去不了。”夫子笑着说：“你什么时候也是一个讲规矩的人了！”张懿说：“这就是言臻厉害的地方，让人自觉遵守规则。”接着说：“那我下去了。”张懿下去，敲了敲怡阁的门，言臻开门，出来，把门关上，说：“有事吗？”张懿看言臻这个样子，总不能在外面说吧，就说：“我就是想请你去夫子那里一下。”言臻说：“那走吧。”张懿走在前面，言臻走在后面，两人去了九楼，进去，夫子说：“怎么上来了？”言臻说：“张懿说让我来夫子这里一下。”夫子看了一下张懿说：“坐吧。”张懿坐下说：“言臻，你生过气吗？”言臻看了一下张懿说：“与你有何关系？”张懿说：“我就是问问。”接着说：“是这样，皇上说了，让你和我一起去边境。”言臻说：“去干嘛？”张懿说：“解边境之困。”言臻说：“为什么？”张懿说：“因为你优秀。”言臻说：“我是问你为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