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仁卿最近好像瘦了
张懿接着说:“伯母,今天让妹妹在楼下等了我好久,我心里有点歉意,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和妹妹说,以后我还是走着去,她坐马车。没想到妹妹真的是善解人意,一下子就答应了,还让我路上小心。”仁卿妈妈说:“那你们说好了就可以。”张懿说:“伯母,像妹妹这种文静端庄的女孩子,真是少见。”仁卿妈妈笑着说:“沁婉自小就是这样。”沁婉说:“姐姐夸奖了。”菱儿说:“夫人,去吃晚饭吧。”大家便一起去吃晚饭,今天的晚上如同昨天的晚饭,沁婉给仁卿是各种关系、照顾,但是今天的晚上和昨天的晚上不同的是张懿知道了,沁婉的目的,她看着沁婉说:“妹妹,这般贤惠,不知道谁能有这样的福气娶回家中?”沁婉低着头害羞的说:“姐姐,这是打趣沁婉。”张懿看沁婉这样回答,知道她还不敢做什么。吃完饭,各自回了房间,张懿知道,今天这场闹剧,仁卿是什么都知道的,所以张懿去敲了仁卿的房门。张懿走到仁卿房门,敲门,仁卿说:“进。”张懿进去说:“我就是来关心你一下。”仁卿从书桌前起来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黄鼠狼给鸡拜年。”张懿看着仁卿,笑着说:“谁是鸡呀?”张懿接着用手捧着仁卿的脸说:“我看着我家仁卿最近好像瘦了。”仁卿看着张懿这样举动,说这样的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至于讲阁的事情也就过去了。爱情就是这样,爱着的人,永远是容易满足的;被爱着的人,永远是一时兴起;谁更幸福一些,也许是那些不爱的人。仁卿说:“你怎么样,在怡楼?”张懿说:“还好。你们最近有什么趣事吗?”仁卿说:“趣事倒是有一件。”张懿说:“什么?”仁卿说:“就是刚刚吃晚饭前,我没想到,我家懿儿还会那样说话。”张懿说:“那还不是你那妹妹,心思太多。”有人敲门,仁卿说:“进。”沁婉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看见张懿也在,说:“我不知道懿姐姐也在,就只做了一碗。”张懿说:“你还会做饭呢?”沁婉把碗放在桌上说:“姐姐不知道吗,我母亲说了,女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晚上夫君看书写东西累了之后,亲手作羹汤给夫君吃,这女子可以不识字但不能不会做饭。一个女人,一辈子的使命就是,照顾自己的夫君和孩子;而这最幸福的事情也是,照顾自己的夫君和孩子。姐姐不知道吗?“沁婉说完这话,沾沾自喜。张懿被沁婉这洗手做羹汤的理论吓到了,愣了一下说:“嗯嗯。”张懿听了沁婉这样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是因为沁婉暗指想要仁卿做他的夫君,而是张懿就觉得女子与和男子没有什么区别,读一样的书,吃一样的饭,再加上整日同父亲的那些徒弟在一起玩耍,突然听到沁婉说洗手作羹汤的理论,不免被吓了一下。仁卿看到张懿楞了一下,想着张懿自小没有母亲在身边,这些道理自然没有听过,想替她化解一下,就走过去端起桌上的碗说:“懿儿当然知道,懿儿,你尝尝沁婉的手艺,真的是不错。”张懿本就被沁婉刚刚的言论吓到了,再看到仁卿这样的态度,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便说:“不用了,沁婉既然是做给你的,还是留着你吃吧,不要辜负了沁婉的一片心思,我先回去了。”张懿说完,推来房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沁婉见张懿离开,心想还算识趣,说:“仁卿哥哥,你快尝尝好喝吗?”仁卿见张懿失了神情的出去,不知道她怎么了很是担心,就一直端着碗,没有喝,沁婉看仁卿这样便问:“懿姐姐,会做羹吗?”仁卿说:“她应该不会。”沁婉一听心里开心坏了说:“仁卿哥哥,你看看沁婉做的羹好喝吗?”仁卿看沁婉在旁边不停说,便端起碗,把羹喝了说:“很不错。”沁婉开心的拿着碗就出去了。张懿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愣,钰芯进来了说:“小姐,小姐。”见张懿没有反应,便用手推了一下张懿,张懿回过神来,说:“怎么了?”钰芯说:“我刚刚喊小姐,你完全没有反应,吓死我了。”张懿说:“没事,你也去睡觉吧。”张懿躺在床上,想着沁婉说她的人生就是为了羹汤、夫君和孩子,她明白了为什么怡楼从未有女子上过一信阁了,每个女子去怡楼只是为了懂诗书,并不是为了有更广阔的思考和见解,张懿想要成为第一个登上一信阁的女子。第二天,张懿去吃饭,进去说:“伯父,伯母。”仁卿妈妈说:“懿儿,你快尝尝,沁婉做的羹汤,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