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神情后,便直接言笑晏晏道:“‘赵’小姐,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南施遥此话一出,赵景程刚想好的回答一下就噎了回去。
沉默良久,赵景程开口问道:“南公子,你既已知晓我的身份,又何必捉弄于我。”
南施遥轻咳几声,眼神示意屋内的阿春和哑巴去外面看着,随后蹲下身来,拉近了自己与赵景程之间的距离。
“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你我二人既然为相商要事者,我自然要探探共事者的品行如何咯。”
赵景程舒展了下身子,如今身份已然透露,反而让她放松不少,赵景程恢复了常有的冷淡,语气听不出有无责备:“你胆子倒是不小。”
先打探清楚情况,再找机会把这人解决了吧。赵景程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想道。
而如今这位面前人脸上笑嘻嘻的,正向她卖乖道:“知道就好。”
“那依你那番试探,探出来的结果还满意吗。”赵景程撇了一眼身旁喜眉笑眼的南施遥,深觉此人磨人。
“那陆小姐不也正说了我胆子大嘛。”
南施遥不知从哪摸出一只瓷瓶,小小的瓷瓶在他指中翻转,赵景程看着南施遥手中的瓷瓶,心中隐隐不安。
南施遥抬起双眸看她,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揣测,眼神中藏着戏谑,缓缓说道:“所以为了防止意外,你和那名护卫都离不了这药了。”
那种控制不了任何事物的无力感再次袭来,赵景程感觉自己再次被人掌控了。
许久后再次出声,说话时语气中强烈的颓丧感连赵景程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是何意…”
“一句话,重复千万遍都还是那个意思。”南施遥撑着下巴看她,饶有兴致地回答道:“也就是说,现在,你和那个男人都离不开我手中的这瓶药了。”
赵景程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动力,死气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没有给她歇口气的机会,唇边传来了湿润的感觉,无法,她只好又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南施遥端来了装有茶水的茶盏,凑到了她的唇边,那人眼中不知死活地盈着笑意:“真拿你没办法啊陆小姐,还要本公子伺候你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