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学会，你确定要用掉这个承诺？”

想到苍仪痛苦的模样，芷昔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确定！”

应渊“我可以答应你，但本君需要知道原因”

“回帝君”芷昔低下头，声音平静：“芷昔即将升仙阶，就像掌握一门高阶仙法当作立身之本。”

应渊看了芷昔半晌后，缓缓道：“你是为了青虹元君？”

芷昔一惊，果然在应渊帝君面前瞒不过去，忙跪下请罪：“请帝君恕罪，的确是芷昔想把《太上琴心经》当作立身之本，阿姐刚刚归来，还需要修养，小仙不想让阿姐再操心了。”

“好！本君可以答应你，明日起你便到衍虚天宫来学习《太上琴心经》，能不能学会就看你的资质了。”

“多谢帝君！”见应渊应下，芷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苍仪得到帝尊怀疑应渊和芷昔有私情的消息赶到衍虚天宫时，帝尊已经离去。

“阿姐”芷昔迎上苍仪

“可有事？”苍仪看芷昔深色便知无事，但仍不放心问道

芷昔摇了摇头：“断情线断了，无事，阿姐放心”

“那便好”苍仪放下心来，朝一旁的应渊点了点头，便带着芷昔离开了了衍虚天宫。

应渊却察觉到苍仪的气息更加不稳了，

是夜，应渊到达地涯禁地时，苍仪正躺在自己在禁地的居所——“夷苍斋”的屋顶上喝酒，一点都没察觉到应渊的出现。

“咳”应渊轻咳一声

苍仪这才转头看向应渊，略带醉意地朝应渊笑了笑：“应渊啊，真是稀客啊！”说着翻身下了屋顶来到夷苍斋前小院中坐下。

“应渊君，今日来我这夷苍斋，有何贵干啊？”苍仪斜靠在院中石桌上，撑着脸略带笑意地看着应渊问道：“若是为了《太上琴心经》一事，我已经给芷昔说了，现在她不适合学这个，她不会再去了！”

“我知道”应渊点点头坐了下来：“你可知她是因为你才跑过来学《太上琴心经》的！”

“呵”苍仪喝了口酒，懒懒地说道：“我给她讲清楚了，《太上琴心经》对我没用，她不太了解我的情况就跑去麻烦应渊君，实在抱歉！”

“你我之间非得这么说话吗？”看着苍仪说话的语气，应渊捏紧拳头，心里十分憋屈。

苍仪一愣，侧头看着应渊依然十分俊秀的面容，十年未见，他是真的把一切都忘了，苍仪忽地来了脾气，冷笑道：“应渊君希望我如何和你说话，三跪九叩？”

应渊心里一颓，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总感觉有很多话想和苍仪说，大战之前自己和苍仪的关系明明不是这样的，这些年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苍仪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应渊颓然的样子，苍仪心里一软，说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应渊只是被选择的那人，又何必怪他呢，心中微叹，柔声道：“抱歉，情绪有些激动，你过来找我是为了说芷昔吗？”

“你回来这么久了，我们一直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应渊也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接过苍仪递过来的昆仑酒，缓缓说道：“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十年前我回来，总感觉你就在天界，可我找遍了天界所有地方都没找到。”

苍仪闻言轻笑道：“那你呢，你失踪的十年，你在哪里？”

“我的记忆告诉我，那十年我在秘境，可是我总觉得那份记忆不真实，查看记忆，却又没有任何术法的痕迹”应渊下意识说出心中的困惑

苍仪握着酒瓶的手僵了僵，片刻后伸手探向应渊的头，封印没问题，但当时时间太紧，自己编的记忆不够细致，引起了应渊的怀疑：“的确没有术法的痕迹，说不定是你想多了！”

“也许吧！”应渊把苍仪的神情纳入眼中，喝了口酒，柔声问道：“你呢，这些年当真在凡间轮回？”

苍仪看向应渊，良久，凉声道“应渊，你为何如此关注我的事情？”

应渊沉默，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僵硬，苍仪看向不远处养着菡萏花的池子，眼严重决绝：“应渊，你是不是喜欢我？”

应渊想起白日里和帝尊的对话，无法说出自己对苍仪的感情。

“帝尊：‘应渊，苍茫浩瀚的三界过往之中，有多少浩劫皆是因情而起，你母亲便是其中一例，，唯有神仙无情，方可保三界平安，吾望你能够铭记你生母之逝，同僚之难，切不可行差踏错，令三界再次陷入劫难之中，’

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帝尊的呢，自己说‘我必恪守天规，不负母亲的在天之灵，以毕生精力守护三界四海，换取万世安宁太平’”

苍仪啊，我是个懦夫！

苍仪没听见应渊的声音，便知这人又是在纠结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了，十年前的应渊当真就像是一场梦，罢了，自己便帮他斩断这段孽缘吧：“应渊，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这些年到底在何处？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确是在凡间历劫，但我遇到了一个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