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
南笑着缓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一笑解千愁。”
男子听后呲笑一声:“呵,解?解了我又怎会还在这里。”
“没解?没解怎么会……”
这一刻,乔清南的求知欲达到了顶峰,她看向萧婉,满眼写着快说说。
萧婉低下头,吞吞吐吐道:“我哪知道啊……”
萧婉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整个过程。
她以为男子是自寻了断,萧婉从灵蛊派偷跑出来,想起自己欠师妹一个礼物,便强行保下男子性命,以师妹的血作引,为男子种下了听血蛊。
乔清南:哦,蛊主是姜砚。
男子反问:“我就不能是意外摔下或者被人逼迫,陷入险境,绝地求生吗?”
萧婉自知理亏,小声反驳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再说那个悬崖上面什么都没有一片荒芜,你又不会武功,往悬崖边跑什么……”
男子迫不及待接话道:“那你想的真不多,我刚醒,你就对我下命令,指挥这指挥那的,把我送人也就算了,连我的名字都是个礼物。”
“送砚送砚,送给姜砚。”
“你还不如给我取大牛,二牛。”
萧婉听到这话,压不住火,不顾自己满头拆了一半的辫子,撸起袖子就和送砚大声吵了起来。
“好啊,从明天起,你就叫大牛。”
“凭什么,你说叫大牛就叫大牛。”
两人越吵越凶,本来被喊来主持公道的姜砚,硬是被挤到一旁,半句话都插不进去。
姜砚作为最大的受益者,不管帮哪边都不合适,最后只能垂丧着个头说了句:“朋友们,这么多人呢。”
下面听入迷,迷得举杯举得手都累了的看客,一边放下酒杯揉捏着手腕,一边劝道:“不用在意我们。”
“好久没看见在清老板的酒馆里吵架的了。”
萧婉从吵架的空隙中抽出,问乔清南道:“你们酒馆不能吵架吗?”
乔清南挑眉:“呃……我酒馆里提倡,能动手尽量直接动手。”
萧婉听到不存在禁令,转头无缝衔接:“我告诉你,你以后睡觉的时候,都给我睁着一只眼睛,本姑娘一定用最烈最折磨的毒,弄死你。”
送砚不甘示弱:“要不是我失忆了,连个户籍都没有,我一定去衙门告死你,你等着秋后问斩吧。”
送砚吵得虽凶,但倚靠着门的姿势一点都没动,萧婉更生气了。
终于,姜砚再听不下去。
她横进两人中间,面向萧婉,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可爱的师姐,你这样放任你的头发不管,是会影响你的美貌的,我们去房间里整理好吗?”
听到影响美貌,萧婉立马偃旗息鼓,气鼓鼓地踮起脚,手扒着姜砚的肩膀,露出完整的脸,骂道:“小兔崽子,你等着。”
送砚也丝毫没有犹豫,几乎是接着萧婉的尾音反驳:“我等着,有你好看。”
姜砚实在忍不住了,抬起手肘对着送砚一推:“你给我进去。”
送砚:“哦,好的。”
乖得好像刚刚那个龇牙咧嘴,分毫不让的人是另一个人。
乔清南惊呆了,与下面一种看客都是一个表情。
大开眼界,三生有幸,见识到了听血蛊的神奇之处。
姜砚关上送砚的门,叮嘱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
然后推着萧婉往另一厢房走,乔清南顺势跟上,凑近了后小声问道:“萧姑娘,这听血蛊能给我搞一个吗?”
这么厉害,她想给刘青也搞一个,这样他再拖拖拉拉,就直接下命令送入洞房。
萧婉一边走一边深呼吸,捋顺气息问道:“清老板要给谁下蛊?”
姜砚冷不丁接话道:“嫂子,你是想给我哥下蛊吗?”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酒馆里面的人都能听见。
姜砚沉思了一会,肯定了乔清南的想法道:“我同意。”
眼看着酒馆里,刚还在津津有味地回味吵架的看客们,这会立马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幽幽盯着乔清南。
乔清南深吸一口气:“你可以小点声的。”
怎么哥哥和妹妹反差这么大。
一个那么死板,一个这么跳脱。
可姜砚还没小声,萧婉又大声提议道:“可以用姜砚的血,给他下,清老板身上没有灵蛊派功法,所以养不了蛊,虽然听血蛊也不是那么好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样都不行,但我可以试试。”
姜砚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刘青,立马怂:“我不敢。”
然后眼睛一亮,说道:“嫂子,但我可以教你灵蛊派功法。”
萧婉生气地争辩起来:“我灵蛊派的功法就是这样随意传授的吗?”
她忍不住埋怨道:“你真的好怕你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