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路尧在一旁看热闹,无情补刀道:“看,我昨晚跟你说什么来着,你说是不是,嫂子肯定会生气。”
“那时因为注射的安眠药没有让我在短时间内昏迷,说明剂量还在可承受范围内。”萧云喻冲一旁生气的秦锦笛耐心解释。
“那你不是已经吃了安眠药吗?”秦锦笛双手环抱胸前,“那你如果早点去医院洗胃,把刚刚吃的安眠药弄掉,不就不会昏迷那么久了吗?”
萧云喻无法解释,只能作罢。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秦锦笛,眉眼微垂,像是在撒娇。
见秦锦笛无动于衷,萧云喻的目光狠狠剜了路尧一眼,似乎在说“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我就天天到警局找你以切磋为名对你实施打击报复。”
路尧读懂他眼神后立刻起身,“那先生我们先走了。”
不过十秒,别墅里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阿锦,你在生气吗?”
秦锦笛将头扭到一边,心想,你今天真是每一个行为都踩在我的雷区上!
只感觉身边的人一靠近,熟悉的气息弥绕周身,萧云喻完全没了刚才讲述事实的从容端庄矜贵,而是可怜巴巴地嘴唇微抿,耷拉着眼皮,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秦锦笛的袖子。
“你想吃蛋糕吗?我给你做。”
吃蛋糕!
我秦锦笛是用几块蛋糕就能贿赂的人吗!
道歉都没有一点诚意!
不原谅,打死都不原谅!
“我错了,阿锦。”他嗫嚅着,望着秦锦笛的眼睛道,“我不该不及时去医院,在受伤的情况下应该以自己的安全为……”
萧云喻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辩解声戛然而止,他扶额凝眉,痛楚有增无减。
秦锦笛侧目看去,萧云喻双眼微合,不太清醒,她担忧问:“怎么了?”
下一秒,萧云喻的脑袋便靠在了她的肩上。
“你……你该不会又在骗我吧?”秦锦笛帮着萧云喻揉着太阳穴,焦急问,“很难受吗?”
“过一会儿会好些。”
秦锦笛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像哄睡一般。
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两人身上,秦锦笛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责怪:“一点儿都不听话!”
他不出声,安静地靠在秦锦笛的肩头,秦锦笛伸手描摹着他的眉眼,而后者像是很享受一般,眉毛舒展开来。
……
“做一次蛋糕不够!”秦锦笛跟在萧云喻身后叽叽喳喳,“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想要通过做一次蛋糕获得我的原谅!”
“那两次?”萧云喻不紧不慢地从食品柜拿出鸡蛋、面粉等材料。
“这不是蛋糕的事!”
“那周末我不加班。”
秦锦笛敛眉,“这也不是不加班的……”
“陪你玩两天。”
秦锦笛眼睛看向别处,喜悦却跃进眼眸,她努力抑制唇角扬起的弧度,装作思索片刻,刚要开口答应,却被萧云喻抢了先。
“好吧,那算了。你就气着吧。”
他说完,作势要将刚刚准备好的做蛋糕的东西放回原位。
秦锦笛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恼怒地揪住萧云喻的耳朵,“什么叫让我气着吧!萧云喻你长本事了!”
萧云喻将手中的面粉袋放下,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秦锦笛的鼻子,“逗你的,做两次蛋糕加周末两天。算有诚意吗?”
秦锦笛撅嘴,轻轻地哼了一声,“行吧。”
然后高冷地转过身去。
她秦锦笛要让萧云喻知道,她可不是这点诱惑就能哄开心的人,只能勉强算是一点点安慰。
萧云喻拉住秦锦笛的手腕,又将她拉回来,拿一旁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她鼻尖的面粉。
“怎么了?”
萧云喻眉眼微弯,宠溺道:“变成小花猫了。”
秦锦笛瞥见桌上的面粉袋,坏坏地摸了摸面粉袋表面,然后趁萧云喻不注意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嘻嘻笑。
“大花猫!”她顽皮地揉了揉,然后溜之大吉。
萧云喻后知后觉地对着窗子照镜子,发现自己满脸薄薄的一层面粉,确实像花猫。
不过好在是哄开心了。
……
秦锦笛见已经兑现完承诺的萧云喻一脸轻松地开车回家,心里有些沮丧。
没玩够怎么办?
她不爽地揉着手里这个抓来的娃娃。
“这个娃娃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笑起来跟一个笨蛋一样。”
正在开车的萧云喻,余光瞥见秦锦笛似乎不太高兴的神情,道:“抓到的时候还说这个娃娃笑起来好看,回家的时候就说这个娃娃是笨蛋,你的心思我猜不透怎么办?”
“……”
秦锦笛忍不住道:“你搁这押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