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鸡贼逃酒
“KING,抵消。”
持KING牌的人权利最大,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无条件满足。
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啊!怎么这样?”顾南看着最失望,嚷得最大声。
眼看这群人尺度越来越大,鲸鱼出声打断,“好了好了,不玩这个了,口渴,都来喝酒。”
有人前天在新中路撞见了叶樟和盛时微,非赖着叶樟把盛时微约出来喝酒。
反正都是玩儿,没什么不能带出来见人的。
叶樟给盛时微发消息,发送了实时定位。
程诺算着时间回去,成功躲掉最后一局真心话大冒险。
有人嚷,“打电话打这么久,是不是故意的?不行,必须罚酒。”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罚三杯。”
这三杯要再逃就说不过去了,程诺认罚,连喝了三杯啤酒,才被放行回到季然身边。
程诺走过来,两人目光相对,一触即走,落到一旁。
今晚,到目前为止,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人多,位置比较挤,挨一起坐,免不得要有肢体接触。
两人都穿衬衣,都是长袖,虽然手肘是隔着两层布料没有直接接触,但他身上的温度总在扰乱程诺的注意力。
在座中有三个男人,不是鲸鱼请的,关系很一般,而且跟鲸鱼有几个朋友不对付。
在走廊上撞见,非赖着来敬酒。
见程诺坐季然旁边,以为是季然的女伴,就打起了灌程诺酒的主意。
嫌啤酒不过瘾,叫人上大号高脚杯,开了瓶度数不低的红酒。
在他们硬把一大杯红酒塞给程诺时,季然先一步伸手挡开。
“你自己杯子里只倒了个底,给人倒大半杯,怎么?秦大少连女人都不如?”
上流圈子,也得分个三六九等。
来灌酒的都是圈里的下三滥,对季然又嫉妒又忌惮。
嫉妒他年少有为,忌惮他背后有个顺铭。
“你要怜香惜玉,可以替她喝。”
季然慢条斯理端过酒,干脆应下,“我替她喝。”
同一个包间,同一个圈子,分出了三个不同派系,秦大少所处的就是和叶樟季然他们不对付的那一派。
秦大少提起红酒瓶,把自己和季然的杯子都倒满红酒。
“来!哥几个,我们一人敬季公子一杯。”
叶樟本来像得了软骨病一样,摊在沙发上,闻后,懒洋洋地挺直身体。
“好说,秦大少这么热情,我们哥几个也不能干坐着,今天不把秦大少喝趴了,谁都别想出包间。”
不知不觉,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三派人,叶樟他们这头人数最多,姓秦的这头人数最少。
顾南、陆嘉等人都表明立场,愿意陪着玩儿个痛快。
以少对多,姓秦的怂了。
一直没开腔的鲸鱼冷着脸,刚要发作,程诺突然站起来,从季然手里把酒端过来放在桌上,“难得今天高兴,我陪秦大少喝就是。”
季然垂着眼睛看她一眼。
“没人告诉你,女孩子在外面要少喝点酒吗?”
他的话语里含满不快,但程诺却为此高兴了一点儿。
偏过头,促狭挑眉,唇角轻扬。
“醉不了。”
不等季然再发表看法,程诺转头对秦大少说,“我不爱喝红酒,这样,我喝白的,你们喝红的,我喝一口,你们喝一杯。”
秦大少背后的人听得不乐意,“那怎么行?一口才多少点儿。”
程诺不慌不忙,仍然微笑,“怎么不行了?你光比多少,怎么不比度数?白酒度数多少?红酒度数多少?我也没占你们便宜,怎么?你怕吗?”
“那我们也陪你喝白的。”
程诺淡定接口,“随你们,只是我一口,你们一杯。”
那人不忿,“都喝白的,怎么你还是一口?”
程诺表情无辜极了,“你怕喝不过我啊?你们三个人呢!要一杯陪一杯,那不就是以多欺少了?”
顾南在旁添油加醋,“三个大男人,一个女人,一杯陪一杯,也太没品了吧?”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程诺插话,“要是这样,我就不喝了,我本来也不怎么会喝酒,明摆着就是欺负我。”
三个公子哥被程诺弄得下不来台,只能退一步。
“行,就按你说的。”
有人摁呼叫铃,叫服务员上了四瓶茅台,一人持一瓶,喝完为止。
一并拿来的是茅台杯,一杯10ML。
程诺让换成厚底子弹杯,一杯15ML。
她与叶樟对视一眼,叶樟使唤在边上的陆嘉,“换个灯光,晃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