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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的看着他们,“不行啊,车里坐不下的。”
霍珩染头也不抬,冷淡道:“不去。”
乌辉在旁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们不去,再说,我们小染出门都是有司机的。”
这话嘲讽地齐柔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再次转过身问前面坐着的叶碧芊和雷秀兰。可是任由齐柔在身后怎么叫她们,两人都极有默契地不回头。
见此,齐柔双手紧紧握拳,行,等着吧,等着她们的好朋友不得不被学校劝退时,她们二人肯定会回来求她,她就等着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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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齐向东和校长进了办公室后,齐向东坐在校长黑皮沙发上,对着茶缸吹了一口热气,慢腾腾地喝上了一口,品了品口中的茶,皱着眉头问道:
“老杜啊,你是不是没用我送你的茶,那茶可是个好东西,去年我特意去信阳买的,都说信阳的毛尖好,我不信,谁知买回来一尝,果然是好东西啊。”
杜校长一听这话,连忙起身从身后的红木柜子里将齐向东说的那罐茶叶拿了出来,半开玩笑道:
“齐厂长你今天来该不会是惦记着你的茶叶吧。”
“哈哈哈哈哈,老杜你可真是个老狐狸啊。”
两个人互相打趣,差不多饮完一壶茶水后,齐向东将手中的茶缸放在桌面上,这才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全盘托出。
“老杜,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她妈离开的早,我是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把这姑娘拉扯大,当然我家小柔也算懂事,从来没让我操过心,就是吧...”
齐向东故意停顿了一下,歪头斜睨了杜校长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杜校长果然接起了他的话茬:
“就是怎么了?哎呀,齐厂长你怎么还和我吞吞吐吐呢,有什么您就说,只要我能帮上忙。”
齐向东听了这话,嘴巴立马咧开,笑道:
“我就知道老杜这人仗义。其实就是我闺女这次考试退步退的太多了,问她原因,半天不吭声,后来我没法了,冲她发了火,这孩子才哭啼啼跟我说了原因。我这闺女当班长这责任心太强了,好像是最近学校食堂新来了一个帮工,没事的时候喜欢在教室外面旁听,我闺女担心她打扰别人学习,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所以这次才没考好。哎,小柔自尊心又强,不让我跟人说,老杜,你也知道,我就这一颗独苗苗,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
“嗐,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让你大老远跑一趟,行,这事包在我身上。至于你说的那个帮工,我有印象,一会儿我就把她给辞了。”
杜校长正说着呢,办公室门就被人敲了三下。齐向东和杜校长的谈话戛然而止,两人互相给对方使了个眼色。杜校长脸上的表情一下子耷拉下来,极不耐烦地冲着外面喊道:
“谁了?”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而是又敲了三下门。这下子杜校长的火蹭的涌了上来,皱着眉头从位置上站起来,猛地将门拉开,只是在看到门外的人后,杜校长连忙收起了自己不耐烦的神情。
背阴的走廊上,霍珩染穿着一件黑大衣,眉目清冽,神情孤傲,只是一眼就让杜校长心底发寒。
“珩染同学,有什么事吗?”
霍珩染没有回他,只是往他身后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齐柔的父亲齐向东,也对齐向东的来意猜了个大概。
又将目光重新放到杜校长的身上,一字一句冷冷道:
“殷雪瑶不能辞退。”
说完,冲着杜校长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去。
杜校长看着他挺拔的身影,默默吞了吞口水,等他回到办公室里,齐向东上前好奇的问他:
“老杜,刚霍珩染来做什么?”虽然霍珩染没有住在他家,但是齐向东还是想搭上霍珩染这条线,这样以后他把服装厂建在京市也能有条门路。
杜校长叹了口气:“齐厂长,你刚才说的那个忙,我恐怕帮不成了,刚刚霍珩染就是告诉我不能辞退那个新来的帮工。”不光不能辞退,而且以后只要殷雪瑶想旁听,他这个校长就得给人开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