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渣男,努力学习
直至回到家我也没搞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不伤心,但我认为多多少少有程修的责任,谁让他没事给我算什么卦,算就算了还非要告诉我,当兄妹这么多年还不清楚我是个很容易被语言影响的人吗?我粗鲁地打开家门想要给程修一个下马威,那个王八蛋可能是预见了我想砍他早早溜了,早上还在的行李箱如今消失无踪。
桌子上放着一个白色信封,上面写着:吾妹程橙亲启。
还挺正式,看厚度数目应该不少。哥哥长大懂事了,我一脸欣慰地拿出信纸,只粗粗扫了一眼就气得把信纸撕得粉碎。
曾经完好且雪白无暇的信纸上赫然写着:“妹,一切拜托了。半年后归,勿念。”附带的还有林林总总各种账单,联系人留的全是我的号码,有住宿费、水电费、外卖费、泡脚费?
程修你个垃圾,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啊啊~!我程橙上辈子是割你肉放你血了吗,你这么报复我?
我恨恨地把信封扔到一边地上,直直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哀悼着我即将失去的金钱,顺便哀悼我短暂又可笑的爱情。
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连小溪知道我跟石海在一起的第一反应:就他?石海?橙子你千挑万选挑了个歪瓜裂枣你知不知道,听劝快分手!
当时鬼迷日眼的自己完全不听劝,死活要跟石海在一起。
现在想想,石海还真的当自己是个保镖而已,还是免费的。别人的男朋友会冒着天寒地冻的天气给女朋友送早餐然后获得一个拥抱,我冻得瑟瑟发抖地拿出还热着的早餐递给石海还被他嫌弃说不喜欢吃;每天送他回家也是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想要牵手还会被他甩开说怕被别人看见;我拿着不懂的题目去问他,他一点也没有耐心地扔给我一本600页的书让我自己找答案,我要是找得到还用问你?
眼睛完全闭上之前,我骂骂咧咧要跟程修断绝关系,诅咒石海一辈子单身没人爱。
梦里我见到了在球场抱着我的人,他和走在我3步之内的人重叠在一起,我拼命想看清他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想伸手去抓,却从沙发扑倒到地上,梦醒了,我也醒了。
男人不值得,我要单身一辈子。
要单身就得有经济基础,能养活自己。
要有经济基础,就得找到好工作。
要找到好工作,就要好好读书奋发图强。
于是,我终于决定认真读书,其态度之认真,连老王都在班上重点表扬我,但数学测验成绩一出,那刺眼的2开头的两位数又深深地伤了他的心。
仔细想想我从初中开始就没有好好上过课,落下的功课不是一年就能补上的,我感觉自己没希望了,逐渐开始沮丧。
“怎么办?溪姐,我原来是个废物。”
“胡说,怎么会?”连小溪刚想昧着良心安慰我,不小心看到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大红叉她选择换个话题,“劳逸结合,姐带你去乐一乐,然后学习起来就会事半功倍。”
连小溪带我去的是她们家旗下的KTV,我在包厢里霸着麦克风连唱了18遍《青藏高原》,悠远绵长的歌曲在我的深情演绎下变成了鬼哭狼嚎,这么说的话可能鬼和狼都要哭了,路过的服务员无一不被吓一跳,纷纷奔走相告灵魂歌手来索命了。
没礼貌,看我唯一的忠实观众溪姐多么从容、淡定,只见她拿起话筒,红唇轻启:
“橙子,帮我打120,我可能……要晕了。”说完就晕倒在沙发上。
……你!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唱歌而已,至于吗?
至于!(此为群众心声。)
我赶紧冲过去查看连小溪的身体状况,不看还好,我从她耳朵里找出两个厚实的木塞……
基于友情,我还是跟着120陪着连小溪去了医院,医生的诊断是耳膜受到了炸裂性的刺激,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中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会没事了。
我能说你是庸医吗?什么叫炸裂性的刺激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没有在医院待多久,因为连小溪那两位贵气的父母接到电话很快就赶来了,他们十分感谢我对连小溪的付出,非要我接受他们诚挚的谢意,我拿着沉甸甸的纸袋,笑容无比灿烂地说叔叔阿姨不用客气,下次还有这种事的话我一定还会义不容辞挺身而出的。
但我没有笑到最后,因为这个沉甸甸的纸袋清完程修的账单就只剩下一张红票票,为了生活我只能将兼职从原来的一周三个晚上加周六日增加到一周五个晚上加周六日,所幸我辞了校队经理的工作,有的是时间。
跟校队指导员辞职的时候他万般不舍我离去,再三挽留,我盲猜可能是因为我是他见过为数不多且任劳任怨的校队经理,据前任方大婶的二姨婆的三女儿的外甥女说她之前都是和两个女生分工合作才把工作做好的,我听了大为震惊,我一个人就把三个人的工作做完了,还做得比她们快比她们好。从这件事上也让我发现自己的一